何蓁蓁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時,我開口道:“我說的話,有些匪夷所思對嗎?你翻開中間的那口棺材,說不定就能找到答案。”
何蓁蓁頓時愣在了當場,我卻持續說道:“你大抵不曉得吧,人的脾氣有七分是天必定的。人不管循環幾世,他宿世的脾氣都會跟從他轉世而來。你的宇哥哥宿世就算不是蓋世豪傑,總有那麼幾分江湖人的狠辣吧?他連殺人都不敢嗎?”
我伸手指向棺材:“證據就在你睡的這口棺材裡。”
我看得出來,何蓁蓁並不是一個嗜血好殺的鬼怪,不然,她早就屠光四周的住民了。乃至在某種意義上,真正殺掉戲劇社成員的,是阿誰幕後策劃之人,何蓁蓁隻不過是一把刀罷了。
我昂首抓起一塊皮革道:“你看,咒文的中間部位較著有一個縫製的陳跡。如果我冇猜錯,記錄核心咒文的是一塊人皮,並且還是戲劇社成員的人皮。”
何蓁蓁沉默了半晌才微微點頭道:“對,我還記得這些。當時我彷彿是跟誰打了一個賭,賭宇哥哥不會殺我。隻要我賭贏了,就能跟他雙宿雙飛,永不分離。我當時是跟誰在打賭,又為甚麼會打賭……”
我安靜地說道:“我不曉得你說的大命師是甚麼意義。我確切有強行窺視天道的手腕,隻不過利用起來非常傷害。要不是被你逼到了絕境,我也不會動用。”
“哈哈哈哈哈……”我不等對方說完就大笑道,“就憑這點,你那親敬愛愛的宇哥哥就是個假貨。”
何蓁蓁眼中驀地戾氣暴增:“你說甚麼?你有甚麼證據?”
關星宇嚇得六神無主:“蓁蓁,不,上仙,你彆殺我,千萬彆殺我,我冇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真不是用心騙你……”
“要!”
“冇有!”我點頭道,“那次你本來不會輸。我在推算當時的景象時,瞥見關星宇在殺你以後,曾經墮入了板滯的狀況,這就申明,他當時很能夠是被誰節製了。”
我指了指關星宇:“你在他身上找找,說不定也能找到一塊像傷疤似的東西。”
“我在窺視你宿世的時候,看到了他們每一小我。他們當時應當是在給關星宇壓陣,一旦關星宇失手,或者在你被重創以後放棄了襲殺,那麼他們就會一擁而上,將你置於死地。我想,那些人的麵孔,你應當也記得吧?”
何蓁蓁冷酷道:“你最好把嘴給我閉上,彆惹起了我殺人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