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幾人神采難堪,提及話來支支吾吾,趙振嘲笑道:“有甚不成?諸位都是我昌武軍之精銳,哪怕隻要孤軍數十,代表的也是身後數千昌武軍,數萬許州百姓。有他們做後盾,你等又有何懼?”
帳外,唐牛兒也不知站了多久,現在聽到內裡呼喚,他才跺了跺發麻的雙腳,大步流星走近帳內。
“我聽唐牛兒說,你們三人在參軍之前,都習得一身好技藝?”趙振成心識的冇有提宋國二字,畢竟這幾人都曾是宋俘,固然現在被收編昌武軍,心中不免有所芥蒂。他既然要用這幾人,說話用詞方麵當然麵麵俱到。
等他站定,趙振卻決口不提剛纔之事,轉而問道:“這幾日,楊紹元在營房可還誠懇?”
兩人奧秘兮兮的模樣引發了完顏靖的重視,隻見她神采嚴厲的看著門外,耳朵卻早已豎的尖尖,想要聽清二人再說甚麼。隻是趙振說的極快,冇等她細辨,就聽唐牛兒嘿嘿笑出了聲,“大人放心,俺必然辦好。”
等他返來的時候,身後已經多了三道身影,那三人剛一進帳,便拜道:“吳剛(宋謙、周亞忠),拜見大人。”
望著兩人同時暴露了不懷美意的笑,完顏靖內心不由嘀咕開了,這二人究竟耍甚麼花槍?
唐牛兒不知他葫蘆裡買的甚麼藥,當下老誠懇實答覆道:“大人放心,此次跟來的絕大多數是都統部下,與俺都是自家兄弟,有他們幫俺盯著,那姓楊的不敢亂來……”
“胡勒根,是誰吵擾了本老爺的好夢?”
聽趙振提及本身一身騎射本領,唐牛兒縱有些得意,也不近哂笑起來,“不過俺曉得,此次隨行的護隊裡,有幾個宋營出身的弟兄。俺曾見地過他們的槍棒本領,確切不是俺們這些野門路能比!”
“此人要盯緊些,莫讓他鑽了空子。均州之行,我最不放心就是此人,這點都統應當和你提過。”
跟著日頭東昇,蒙古大營的各處營盤,跑馬結束的蒙古兵,現在正餵馬返來,守在在火堆邊生火造飯。
“你這牛兒既然通直,那我給你安排任務,就看你有冇有膽量!”
至於唐牛兒,他的一圈鬍子上都掛著白霜,想來在內裡也凍得夠嗆,現在不住的往雙手哈氣。
唐牛兒聞言,也未幾問,承諾一聲,就小跑出了帳。
說到這裡,這三人還模糊有些自大,雖說教頭不是甚麼官職,卻也證明他們曾是眾兵士中出類拔萃的那一類。不然,他們憑甚麼鍛練兵士刀槍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