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傾等人也向老太太的雍福閣走去。
姚傾親身伸手扶她起來,柔聲道,“你可認得去太太宜華院的路?”
“既然是認得,你便去太太的宜華院去傳話。”姚傾道,“我去老太太屋子裡,不能陪姨母和母親用飯了。待下次姨母來,再陪姨母。就照這原話說,記得住嗎不跳字。
翠兒本來就嚴峻,又聽姚傾溫和的聲音好聽,那裡另有工夫細想她說甚麼,訥訥的點了頭。
錢媽媽貼身奉養了老太太幾十年,最是曉得老太太的脾氣和手腕。她能叱吒內宅,是因為老侯爺的寵嬖。公開裡不曉得替她擋了多少暗箭。永寧侯又孝敬,叫顧氏打理內宅不準同老太太起牴觸。她有多少手腕,錢媽媽怎會不知。
顧氏冷哼一聲道,“我傾姐兒如何會如此不知輕重,同男人私換信物?不過似欲加上罪罷了。若去奉告二皇子,豈不是成了他們的情意?我們且等著,傾姐兒既然叫人傳話來,卻冇求救,自是已經有了得救的體例。“
老太太哼了一聲,道,“你既然曉得,如何還這般大膽妄為。”
“三哥的。”姚傾答覆的很快,很篤定。
老太太聽了這話,更覺的憤恚難當。
老太太心頭蹬的一跳,眉心微蹙,暗罵姚傾奸刁。
花枝難堪的看了一眼錢媽媽,低頭回聲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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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叱吒內宅數年,從未曾碰到敵手。
姚傾神采安閒的起家,便往外走。花枝等人忙默不出聲的低頭跟在背麵。
花枝束手站在一旁,垂眸回道,“媽媽們在七蜜斯床上的抽屜裡尋到的。”
顧氏此時已經傳聞女兒被老太太難堪的事情,已經是氣的七竅生煙。肅親王側妃更是一臉焦灼。“我們世子爺夙來同二皇子交好,若當真傾姐兒同二皇子互換了信物。現現在倒不如叫世子給二皇子透個信,早早來提了親,免得傾姐兒被送進家廟裡。”
老太太的神采變了變,方纔的戾氣彷彿退了很多,耐著性子問姚傾道,“你既說不是外男的,那是誰的?”
錢媽媽瞧著給老太太施禮的姚傾,眼底一絲憐憫之色稍縱即逝。
姚傾目光一掃,便見躲在廊下柱子前麵,探頭出來張望的小丫頭翠兒。笑著對她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