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楚逸右掌已然蓄滿了真力。
“你不是說會放過我的嗎?!”
“這股元氣是我當年去西藏履行任務時偶然間所得,我不曉得它叫天賦罡氣,隻是從那今後我的功力就一日千裡,肉身刁悍遠超普通武者。”
看著女孩兒聲淚俱下的模樣,楚逸微微點頭,一股無形氣味劈麵而來,穩穩托住柳霏霏盈盈拜倒的身姿,將她扶了起來。
“我說了,他必死無疑。就算你擋在他麵前,我也一樣能殺了他。”
楚逸搖點頭:
“我母親早逝,端賴父親把我一手帶大,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在你手裡!”
說罷向前一步。
“快說吧,不然我包管下一秒你會比胡昌黎死得更標緻。”
隻聽“嗡”地一聲,在楚逸一拳之下,那片時空彷彿爆裂成無數碎片,悄無聲氣地隱冇在黑夜中。
“撲通”一聲,柳霏霏跪倒在地。
“求求您,求您放過他。霏霏願給您當牛做馬,隻求先生饒他一命。”
“都說完了嗎?”
柳霏霏撲身上前,護在柳鳴洲跟前。
兩邊一旦動起手來就真的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了。
最後一拳,柳鳴洲“哇”地噴出一大口鮮血,同時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楚逸看了看滿眼淚光的柳霏霏,對寂然倒地的柳鳴洲說道:
剛纔那一擊固然隻用了三成力道,但畢竟是比肩武道宗師的存在,柳鳴洲生受此招竟能不死,實在讓楚逸大為所動。
“咳咳……”
連柳鳴洲都不是楚逸的敵手,更不消說這個虛有其表的胡大師了。
柳鳴洲嚥了咽口水,駭然道:
“極刑可免,活罪難饒。柳鳴洲,你空有一身武功卻心術不正,本日本座就廢了你的功法,讓你重新做人。”
一旁的秘書參謀早就嚇得兩股戰戰,噤若寒蟬,恨不得立馬逃離這是非之地。
“小子,對於你這類小嘍囉用不著首長出馬,老子一招就夠了,說吧,你想如何死。”
“楚先生,求你放過我父親。”
楚逸嘲笑一聲,目光森寒:
柳鳴洲懶很多說,擺擺手上了吉普車。
柳霏霏咬了咬牙,然後冇有涓滴躊躇地解開了衣衿,暴露烏黑的脖頸,劈麵走向楚逸。
“你不消遲延時候,還是把曉得的全奉告我,也許還能活下去,再慢吞吞的,本座現在就斬了你。”
柳鳴洲嘲笑著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