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心領神會,當即朗聲道:“劉正風勾搭魔教,企圖暗害我武林正道門派,現在證據確實,還請在場的諸位豪傑做個見證,絕非是我嵩山派蓄意誣告!”
“道長這是何意?”
說到這,他看了眼身後的劉夫人,其意不言而喻。
丁勉和陸柏正要脫手相救,不料劉正風已經在內心演練過無數遍的機會和方位了,隻見他瞬息間就將費彬製住,一把長劍寒光冷冽的抵在對方背心。
劉欽神采發白,但卻還是硬氣的說道:“爹爹不出售朋友,講的是義氣,孩兒恭敬爹爹,尊的是孝道,孩兒不怨!”
不等他先開口,一旁的定逸師太便看不下去了,詰責道:“丁師兄,你如此勒迫他的妻女相威脅,這還是我正道中人所為嗎?”
劉正風怒喝道:“此事與劉某的家人無關,還請丁師兄、陸師兄能放了我的妻兒長幼。”
丁勉有些拿不定主張,與陸柏相視一眼。
砰!
平空一聲轟隆,兩道掌風相互盪漾開來。
定逸師太心有不忍,勸了劉正風幾句,但劉正風自知放了費彬,手上便再也冇了籌馬,隻當充耳不聞。
丁勉運起內力在陸柏背心的靈台穴上悄悄一推,跟著對劉正風身後的那道身影瞋目而視。
不消丁勉開口,嵩山派的弟子便紛繁將刀架在了劉正風的妻女脖子上。
群豪對魔教可謂是恨之入骨,當下紛繁開端呼應。
費彬不再理睬定逸師太,持續逼問道:“劉師兄,還請說出那魔教長老的下落,這棄暗投明的機遇,你可得好好珍惜纔是。”
丁勉神采一沉,但想到武當的威名,還是冇有與他計算。
成高見狀,也是冷哼一聲。
劉正風道:“本日之過,全由我劉或人一人引發,生殺予奪但憑貴派的左盟主來措置,但還請放了劉某的家人!”
人群中,一人見華山派的人出來,不由眉頭一皺,悄無聲氣地繞到了嵩山派世人的身後。
說著,已經將劉正風的宗子抓在手中,學著劉正風的模樣把長劍抵在他的背心威脅。
這一變故,當真極快,哪怕是嶽不群等人,也冇能及時反應過來,就見費彬已經被劉正風一手掐著後頸,一劍抵在背心。
陸柏因後發而動,這一道掌力獨一他的七勝利力,但來者的武功彷彿並不在他之下,乃至還模糊高出一絲,在對方的儘力一掌下,陸柏隻覺胸口氣悶非常,為了卸去對方的掌力,隻得向後退了幾步,不然非得受傷不成。
成高淡淡一笑道:“實不相瞞,貧道一早就已經到了這劉府,在見到這劉公子的第一眼時,貧道就成心收他為徒,貴派陸師兄想對我的徒兒脫手,莫非還要貧道袖手旁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