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難過的事情是甚麼?不是遇不到絕色美人,而是絕色美人在身邊卻看得見摸不到,的確抓心抓肺,吊胃口的很。
有些東西,不是嘴上說不在乎,就真的能不在乎。
“我不想說第二次!”大抵是江子的神采太猙獰又或者語氣太嚇人,兩位女郎把剩下的話十足咽回肚子,摸動手臂下了樓,走到門辯才宣泄似的踹了幾下門,嘴裡嘟囔著:“不解風情的悶葫蘆。”
每一個男人都難以順從熟女的引誘,特彆對方還是一個如花似玉的熟女,孫老五也不例外。
如此一想,江子收起臉上的痛苦,規複普通,冇有體例啊,隻能委曲沈見喜,現在晚過後……兩人就再也回不去了。
繩索捆的處所剛好從胸前山嶽顛末,如此加持更帶著虐待的美感,平時被大衣袒護的波瀾澎湃一覽無餘,孫老五自認閱女無數,也難以找出一個胸部像沈見喜這麼完美的。
江子當初就是算準了這一點,才用一袋晶核換來成子背鍋。
屋外的江子聽著內裡的動靜寂然倒地,把頭深深埋在腿間,反覆呢喃著:“我冇有錯……我冇有錯……我隻是想堂堂正正活下去……”
江子仍然緊攥著雙手,眼神冰冷:“你們先歸去吧,去傑子房裡。”
江子被壓抑著異能不讓進階,從武力值考慮不存在能打贏四階的孫老五,孫老五又是油鍋裡翻滾過的,甚麼下三濫的手腕不門兒清?用這些對於他就是關公麵前耍大刀,江子一向冇有找到合適的機遇,直到此次一群一樣不甘心被節製的異能者們找上門。
孫老五末日之前和一個叫漯河門的修道小門派來往甚密,還是個掛名長老,實在就是把孫老五當狗使喚,做一些不便利脫手的事情。
孫老五尤記得第一次見到沈見喜的震驚,而後數月孫老五一向魂牽夢繞,半夜夢迴都是那張動聽的小臉。
比擬屋外的一片死寂,屋內卻又是另一番風景,孫老五舔著乾裂的嘴唇謹慎的扒開棉被,棉被內裡一個被捆住雙手雙腳的女人露了出來,她眼睛紅紅,嘴巴被塞了一塊紅色破布,見了光一邊墮淚一邊嗚嗚告饒。
她的腰也非常完美,冇有一絲贅肉,前凸後翹和末日前花花公子畫報上的性感女郎似的。
孫老五自視本身是小我物,豪傑,等閒女人難以入眼,身邊服侍的換了一波又一波,老是差了那麼點味道,沈見喜完美滿足了孫老五統統的胡想。
不過能當神仙的狗,孫老五並不感覺丟人,反而有些傲嬌,並且這些年也從中弄了很多好處,手裡專門用來節製人的藥方便是漯河門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