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鈺來過了？”
曉冬對著這本書摳字眼兒摳了半天，連蒙帶猜的纔讀了一此中一篇。
他難堪的模樣讓莫辰一時候想岔了：“寧鈺可有難堪你？”
還是好好兒的給放著吧，等晴和了拿去還給寧師兄吧。
寧鈺留下的幾冊書還放在案頭，曉冬冇好氣的拿起來翻了翻。
有幾冊和曉冬手裡這些差未幾，曉冬都思疑師兄起初給他尋的這幾本，說不定也是從寧鈺這裡借來的吧？
寧師兄此人非常風雅，說借書，立馬就借。
“不打緊，這不怪你。”莫辰含笑說：“這實在不算甚麼，說得好聽些，叫做袖裡乾坤，說得直白些，就是袖子裡有個夾囊。我們山上也有，這類包囊雖小，容物卻多。不然的話，前次我出遠門帶返來的那麼多樣東西，是如何裝返來的呢？”
“裡頭講到甚麼有效的東西冇有？”
曉冬這才恍然明白過來。大師兄前次回山的時候，送給他那麼大那麼重的一塊臨洲暖木。除了暖木以外，師兄還帶了好多東西返來，如果打個包裹裝著，隻怕得有半間屋子那麼大個兒，大師兄明顯不成能一起扛著這麼個大包返來嘛。
曉冬摸摸鼻子：“我曉得我見地短……”明天他就獵奇得要死，隻是冇顧上問。
曉冬那副模樣差點兒把寧鈺逗樂。
因為這些書……莫辰之前就差未幾都讀過了。以他的資質，不敢說過目不忘，但是看過的書籍字句也等閒不會健忘。迴流山的這些書裡頭並冇有一本講到小師弟這類景象。
曉冬眼睜睜看著他從扁扁的袖子裡摸出兩冊書，接著又是兩冊，再來兩冊……
曉冬氣哼哼坐下來，把手裡那鬼畫符似的一冊書推到一邊兒去。
曉冬這就明白了。
曉冬他們山上的書，不說全都是手抄的，可十本裡也有八本了。蓋因為這些書……好吧，有些底子不能算是書，也不曉得是甚麼人寫的，上麵的字大的大小的小，很多都草率不易辨認，曉冬眼睛都快瞪脫眶了，也難以辨彆那字到底是寫書的人寫錯了還是他識字有限見地短淺。看著看著眼睛花了，倒感覺上麵的字象是一個個正在拳打腳踢的小人，一個個直欲破紙而飛，底子不曉得它們一個個是甚麼意義。
“不不不，不是的。”曉冬連連擺手：“我就是有件事兒不明白。”
談笑歸談笑，曉冬明天並冇有偷懶，莫辰查抄過他明天的習練以後還是非常對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