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弘真侄兒嗎?”燕巍然的老婆於氏一對眉毛挑的那叫個高,陰陽怪氣地反問道:“這是吹的甚麼風啊,把你這尊大佛給吹來了。”
“等等、等等、好!我承諾你五十萬兩就五十萬兩。不過你要先寫下保書,承諾不會與弘博搶這個爵位。”
一大韃子厚厚的銀票,兩家脂粉鋪子的地契,幾隻裝著金元寶的小箱,一盒拳頭大小的珍珠,各種寶石金飾,就那麼亂糟糟地被放在一處,讓這些代價連城的東西看起來就像是市場上的明白菜。
“可夫人也聽方纔那小兔崽子說甚麼了,……”刑媽媽一臉苦色的說道:“那是個混不吝的,若真要逼他結婚,保不齊真的就直接找到公主府去鬨上一通,到時候豈不是更不好清算。”
“嬸嬸談笑了。”燕弘真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嬉笑道:“侄兒是來找你做樁好買賣的。”
“2、二十萬兩……”
“我的夫人啊,話是這麼說,可這事如果皇家摻了一腳那就分歧了,對我們來講千難萬難地事,到了皇上那邊,也不過就是一嘴皮子的事,二王爺與皇上但是親生父子,若他真情願替燕弘博出頭,許是這事就真成了呢!”
但是,這主仆兩所不曉得的是,方纔在這裡耍了好大一通的白眼兒狼燕弘真,此時卻大搖大擺的朝著她們的頭號仇敵那去了。
“嬸嬸不趕我走了?”燕弘真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感覺很劃算啊!嬸嬸你想想,隻要五十萬兩,你便能夠讓你的兒子成為名正言順的永平侯爺,想想戚氏她之前不老是瞧不上你是商家出身的嗎?莫非你就不想抨擊她,等老太太冇了,弘廣博哥的侯位坐穩了的那天,戚氏還不是隨你想如何揉撚就如何揉撚,想如何清算就如何清算?”
“是,是,是都是老奴不好,都是老奴不好,當初把那野種接返來是為了助夫人一把,誰想到那小子天生就是個反骨的,養不熟的白眼狼……”刑媽媽吃緊忙忙地說道:“夫人,老奴也看出來了,那小野種的確是個心狠的,咱今後再不往他身上費工夫了,讓他愛死哪死哪去,至於您說的永貞公主那邊,我們兩家隻是透了層意義,又冇把話挑明,公主她應當不會見怪的。”
燕弘真的話就像是妖怪的低語,讓於氏麵前幾近都呈現了,她兒子成為永平侯爺,她成為了永平侯府太夫人,戚氏阿誰賤人在她麵前低眉紮眼,隨她吵架的畫麵,於氏痛快的幾近要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