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侯府的兩人急著歸去覆命,第二天一早,竟是再次登門。
一抹嘲笑自唇角便出現,刑媽媽不鹹不淡地問道:“你們想如何樣?”
“歸去嗎?”蘇慧娘問的輕描淡寫。
“是啊,這也是七郎命好啊,前些年兵荒馬亂的,一家親人,偶然候就都被衝散了,現在能夠找返來那是多不輕易的事兒啊,正該歡暢呢!”固然看出了女兒的言不由衷,但是林氏還是哄勸著說道,她是鄉村婦人,弄不明白阿誰甚麼侯爺,是個多大的官,隻覺得王七郎這下終究能夠與親人團聚了。
“就是,把七郎養這麼大,俺們輕易嗎?要不是俺兩在門口悄悄堵著,你們是不是就要這麼溜了?”跟在皮氏身後,田氏也號令似的指責道。說的,彷彿是他們做了甚麼不能見光的事,急著要跑似的,刑媽媽一張臉頃刻就不好了。她是夫人從孃家帶來的,便是在永平侯府裡,也有幾分臉麵,何曾被人這麼撒潑似的叫罵過,更何況,叫罵的人,還是兩個山野愚婦。
既然如此,那就底子不需客氣了,刑媽媽笑著叫了聲:“燕四爺,交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