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尚匹夫,受死!”
他目光轉動,很快就看到了代表北方諸侯而來的冀州侯蘇護,他眉頭微微一皺,想到了蘇護之前和北伯侯救濟朝歌傾力南下,成果被齊軍擊潰的事情。
但在這類環境下,大夏王朝還是持續了萬年的國運。
風元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的想到了原時候線的環境,在原時候線中,帝辛一樣帶著兵馬出城。
南伯侯鄂順嘲笑道:“武王何必對這暴君如此客氣?暴君手腕暴戾,視我等諸侯如同雞犬,動輒殘害!”
跟在風元和薑子牙身後的浩繁諸侯、大將暗中點頭,對風元這話深覺得然,武王說的很有事理。
即便是南伯侯鄂順一心想著為父報仇,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也有些躊躇。
他們體內的法力就像是黏稠的漿糊一樣,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壓抑,不管是發揮遁光還是催動寶貝,都比之前困難了十倍百倍。
成為帝王以後,更是養成了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剛愎心性。
大商王朝之前的環境,雖有隱患,但屬於普通的式微,就像是一個正凡人一樣,正處於中老年期間,間隔老死還差了一段時候。
帝辛如果甘心做一任平常帝王,大商王朝的國運遵循慣性生長,乃至能衝破萬年。
風元的態度固然客氣,但言語卻一點也不饒人,幾近要把他的臉麵給扒在地上。
弑君的名聲可不如何好,如果風元親身斬殺帝辛,身上就多了一層汙點,對身後名有著嚴峻的影響。
薑子牙的這番話,又直指貳心中的痛點,頓時讓帝辛破防。
但在他們上前的時候,麵色驀地大變。
不管是姬發還是薑子牙,都要向他行君臣之禮。
風元想到這裡,忍不住的目視南伯侯鄂順。
“上一任西伯侯,乃是天下聞名的賢人,我父更是對朝歌執禮甚恭,凡是朝歌有詔令,從未違背,但最後的成果,倒是在朝歌城郊被亂刀斬殺!”
如果他隻是一個淺顯人也就罷了。
帝辛驀地爆喝一聲,冇有理睬身邊的大將、甲士,直接單槍匹馬,對著薑子牙突刺而來。
在看到風元以後,帝辛身上那種淩厲傲然的氣勢反而降落了很多,他目光死死的盯著風元,細心的打量。
半晌以後,帝辛驀地哈哈一笑,說道:“風元,真是好久未見!想當初你我君臣共討東夷,本覺得能善始善終,孤為大商複興之主,你為大商邊陲重臣。今後君臣相得,覺得嘉話。”
“孤卻冇有想到,你竟然一向心胸不軌,孤真是看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