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官差喊道:“這女的不是說給你錢嗎?嚷甚麼嚷?”
蒙蹠不由歎了一口氣,悄悄縮了起來,這件事本身但是也插了一足。
二人俄然聽到這一聲,回身回看,雲銀河竟然已經拿起一個酒罈大口喝了起來。
雲銀河吃了一驚:“真的?但是這味道,實在很香……”隨即,看向蒙蹠道:“小蹠,‘酒’真的是壞東西嗎?”
官差道:“我走甚麼?現在你和我走一趟!你這女賊,藏的倒是挺好!”
韓菱紗麵上一驚,聽他說話如此無禮,也是怒道:“甚麼賊?你竟然說我是‘賊’?!可愛!睜大你的眼睛看看,我重新到腳哪一點像‘賊’!”
“好了!”韓菱紗俄然大喊一聲,看向小二道:“那邊偷喝了?多少錢?我付!”隨即,又看向雲銀河怒道:“閉嘴!”
聽到這話,雲銀河麵前一亮,喜道:“那我能嘗……”
小二立即哈腰笑道:“本來是官爺,這小我、這個小子偷喝我們的酒!”
聽到這話,韓菱紗語氣一滯,狠狠彈了一下雲銀河的後腦,無法道:“你……算了,完了再說。”隨即,又道:“我們現在去找堆棧,今晚必然要睡個好覺!”
小二拿在手中揣摩了半天,喜道:“夠了、夠了,你們漸漸喝啊!”話畢,扭身返回堆棧。
雲銀河神采微紅,笑道:“我……嗝,就嚐嚐!”
蒙蹠俄然插嘴道:“我如何感受這話說的有歧義啊?”
雲銀河看著畫像,不由驚道:“菱紗,這彷彿你啊!”
雲銀河見菱紗生機,慌了手腳:“這、這我有說錯甚麼了?”
雲銀河自小在山上長大,那裡見過如此龐大的都會,驚道:“好大的門、好多的屋子!”
“雲、天、河!”韓菱紗驀地一頓腳,怒道,“你在乾甚麼?”
韓菱紗一聽,頓時火冒三丈:“雲、天、河!”嗓音鋒利,顯是憤怒已極。
雲銀河奇道:“誠……癡?是傻的意義嗎?”
“聽到冇有。”韓菱紗插嘴道,“它就是壞東西!”
官差嘲笑兩聲,走到堆棧門口的一塊木板旁,隻見其上貼著一張少女的畫像,中間還寫著多少筆墨。畫像上的少女眉眼清秀,麵帶奸刁之情,長相竟與韓菱紗普通無二,連眉眼間那股活潑機警的神情也與真人一模一樣。整幅畫像畫得甚是惟妙惟肖,猶似一名丹青妙手劈麵所畫。
“這個笨伯!另有小蹠!哼!完了再清算你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