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擊有錯麼?
“你爹萬江流,是否要晉升三品宗師?”
“我爹是萬江流!”
鐵麪人再從火盆中拿起另一根燒得通紅的烙鐵,悄悄一吹,火星四濺,烙鐵更加亮堂堂。
“小鳳仙!”
“啊啊啊,你們是誰?”
他反覆這句話,連語氣、停頓都冇有任何竄改,就彷彿他方纔冇用烙鐵在彆人的胸膛上烙出一個大洞穴。
“啊……我說,我說,我說啊!”
麵對萬天佑的“爸爸警告”,鐵麪人按著烙鐵的手還是沉穩如鐵鑄,紋絲不動。
宿世他本身也是富二代時,就搞不清楚,為甚麼會有二代蠢到闖了禍,當眾把爸爸搬出來扛雷?
“你練得甚麼功法?”
他的憐憫和仁慈,是給冇有自保才氣的弱者的。
狠惡的炙烤疼痛,終究將萬天佑的神兒喚了返來。
萬天佑終究幽幽醒來,愣愣的望著麵前的鐵麪人。
“我殺你們百口!”
這一會兒,連張楚都分不清,這傢夥是在打心機戰術,還是真在為不能持續折磨萬天佑而感到可惜。
“被你打死的阿誰女人是誰?”
他昏倒了。
“我問,你答!”
或者說,他長這麼大,向來冇想過,竟然還真有人敢在上原郡對他脫手。
不愧是能想出往羊蛋蛋裡下迷魂藥的人才。
張楚饒有興趣的瞧著這傢夥的諳練架式,一看就曉得必定不是第一次對人用刑。
鐵麪人潔淨利落的從身側的火盆裡抽出一根燒得火紅的烙鐵,直接戳在了萬天佑的胸膛上。
你也不想想,你氣力不弱,能勝利拿下你的,如何能夠不曉得你的身份?
萬天佑冒死的哀嚎飆高音,但聲音爬升至頂峰的時候,卻戛但是止。
幾個彈指後,一聲可惜的感喟聲,在地窖內響起。
“啊……”
油煙環繞在密閉的地窖裡,味道非常噁心。
渾渾噩噩的認識,讓他一時之間冇成心識到本身現在的處境。
端著茶碗坐在鐵麪人身後的張楚,一時冇忍住,一口茶葉就噴了出來。
“……”
他是玄北州江湖第一人武二代。
曉得了你的身份,還敢對你動手,乃至還敢對你用刑,這像是怕你爸爸的模樣嗎?
他苦練了十餘年的一身武功……被人廢了!
“萬,萬天佑。”
臨時非論對錯。
“我問,你答!”
“啪。”
鐵麪人仿若未見,非常剛強的將老鐵在他的胸膛上烙至常溫,然後才提起腳邊的水桶,將一整桶方纔熔化的雪水澆在了萬天佑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