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再如何健壯,也不過是血肉之軀,被我和前同桌這麼一番折磨,哪另有甚麼骨氣抵擋,雙手悄悄在拍著空中,嗟歎著告饒:“彆……彆……被如許,有話漸漸說……”
有那麼一刹時,我真的想把竹簽刺進黃毛的脖子,或者說,如果他還敢抵擋,或者說一些刺激我的話,我必定會對他下狠手。
怪隻怪黃毛挑錯了機會,他不但高估了本身的蠻力,又低估了我的抵擋的決計。
我不解氣,屁股往上悄悄一抬,然後猛地坐了下去,咬牙切齒地說:“狂啊,你特麼持續給老子狂啊。有話漸漸說……你特麼之前有話和我漸漸說了嗎?”說話的時候,手上的竹簽底子冇有拿開,反倒是往黃毛脖頸上用力壓了壓,隻不過冇有刺進肉裡黃毛痛得‘哎喲哎喲’地叫了兩聲,小聲說:“大……大兄弟,我曉得……錯了,求你放……放過我吧,我真的曉得……錯了。”一句話吞吞吐吐,好一會才說完整我剛想說話,前同桌俄然提著板磚走過來,拽了拽我手,說:“喂,你彆打動……”估計他是怕我真用竹簽捅黃毛脖子吧我盯一麵前同桌,說:“我彆打動……你是不曉得上週在KTV他藉著有人給他撐腰,是如何對我的,那天要不是張璐替我討情,我估計明天都還躺在病院。”說完猛地往黃毛頭上拍了一巴掌,對黃毛說:“你特麼的好好說說,上週在KTV你是如何誣告我的?說啊……”
前同桌聽到這忍不住唉聲感喟的,不斷地點頭,小聲嘀咕:完了完了……這回完了……唸了一會不曉得想到了甚麼,俄然麵帶淺笑地看向我,說:唉,剛纔我是從背後砸阿誰黃毛的頭,你感覺他有冇有能夠並冇看清楚我的臉?
之前張滿事我並冇有奉告前同桌,以是聽完以後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回神,在我耳邊低聲說:“明天我們也清算得差未幾了,這小子身上的傷也夠嚴峻的了,我看明天就算了吧,彆等會把教員惹來,對他、對我們都不好”
黃毛滿身一個顫栗,吞吞吐吐地說:“大兄弟,我……我真的曉得錯了,上週的事我也……向你報歉,對……對不起!”
我說:騙你乾嗎?之前我說的上週在KTV和阿誰黃毛產生衝突,就是因為去插手張滿的生日會前同桌此次完整傻了,愣在原地竟然忘了往前走。我又說:剛纔也看到張滿了,必定就是在找阿誰黃毛前同桌愣了一兩秒,俄然一聲低罵:臥槽,這類事你為甚麼不早點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