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還想去問問短頭髮女生更多有關於有身的事,但剛好這時候體育教員吹哨喊調集了,再閉幕的時候,我已經找不到阿誰短頭髮女生了。
真的,當我想到這兒的時候,感受腦筋都快炸了,內心說不出是個甚麼滋味。
也就是說,我和張璐第一次的十多天以後,她就說她有身了,並且冇過兩天便去了病院做人流,如果剛纔阿誰短頭髮的女生說的都是真的,那就意味著……張璐有身的事,有蹊蹺,或者說……她當時子宮裡,很有能夠不是我的種?
賤人,TMD賤人,我不斷的小聲罵著。
我正愁找不到宣泄的工具,被那男生這麼一罵,我直接把手上的菸灰缸扔了疇昔,同時罵了句“你麻辣隔壁的!”我扔這菸灰缸用了不小的力量,那菸灰缸恰好打在那男生額頭上,隻聽那男生‘啊’的一聲尖叫以後立捂住額頭,血從他指縫裡流了出來。
梅柳抱著著頭慘叫了一聲,他身邊幾小我愣了下,然後有兩小我推了推我,我退了幾步,揮了揮手中的菸灰缸,衝那幾小我吼道:“誰TM過來,我敲誰!”頓了下,持續說:“這事跟你們冇乾係,我隻找梅柳這隻牲口。”
人一旦落空明智,就輕易乾傻事。
我當時氣得直接把鼠標給砸了,鼠標在甩在桌上又悄悄彈起,坐我中間的人忍不住朝我的位置看了看。
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感覺內心這麼難受,那種難受冇體例用說話去描述,太龐大了!
梅柳說這話的時候還把臉往我的方向貼了過來,我順手就是一菸灰缸砸在他頭頂上,大聲罵道:“你TM不想玩就不玩嗎,老子現在就和你這個狗日的玩,麻辣隔壁的!”
我腦筋裡不斷的想著該如何辦,厥後還是在用飯的時候聽到有同窗提起上彀,我這才反應過來能夠去網上細心查查。
那人又囉嗦了半天,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直接問,你就奉告我,如果我有身十天,隻要十天,你不要問我是如何曉得的,我能做人流嗎?那人說這是做不了的,底子看不見孕囊,我當時也冇表情管它甚麼孕囊不孕囊的,我說你肯定不能人流嗎?那人說必定不能的,我建議你先來我們病院查抄一下。
我當時看著這些人的答案,內心特彆難受,可我還不甘心,厥後我找了個病院的網站,內裡能夠用扣扣談天,我隨便找了小我,問他我有身十多天了能做人流嗎?那人挺熱忱的,問我如何曉得本身有身十多天了,去病院查抄了嗎,我說我月經平時都是準的,上個月和一個賤人上了床,這個月月經推遲了十天還冇來,我思疑我有身了。我當時腦筋挺亂的,都有點不曉得本身在說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