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朕也護短,她若說你幾句便也算了,但是誰如果打你,你固然來找朕。”他說著,便低頭在她額前親了一下,“你是朕的人,誰如果打你,那就是打朕!”
發覺到腰部被人拍了一下,柳淨立馬皺著眉頭將麵前的大手拉開,“嬪妾哪有皇上落拓,這宮裡那麼多美人,這個遞一碗綠豆湯,阿誰送一碗燕窩湯,您怕早就不記得嬪妾了吧?”
“嬪妾給尤妃娘娘、馮淑儀存候。”柳淨還未哈腰,胳膊就被人扶住,隻見尤妃一臉體貼的看著她道:“mm身材不適,何必多禮。”
“皇上這話說的嬪妾聽著如何怪彆扭的,意義是如果有人罵嬪妾,那就得忍?”她眉梢一挑,羽睫上還沾著幾顆淚珠。
她固然不出門,可這山莊裡的事倒是曉得的一清二楚,現在出宮了,那些妃子的天然是逮著機遇就上門獻殷勤。
涼亭裡坐了很多人,皆是在議論著甚麼,不過待看到柳淨過來時皆是一驚,這姝嬪獲咎了貴妃娘娘還能晉位,人都受傷了皇上昨夜還歇在那,可見甚麼受傷都是假的呀!
屋內燭火悠悠,牆上兩道斜影微微交疊,柳淨將腦袋靠在他肩膀上嬌聲道:“不是嬪妾不聽話,隻是嬪妾這個模樣……想聽話也聽不了啊?”
說完,蕭靳卻又是敲了下她腦門,“等你傷好,朕必然狠狠罰你!”
許是氣候熱,她紋錦抹胸襦裙內裡隻穿了一件薄弱的輕紗,三千墨發垂散在腦後,燭光下肌膚更加白淨得空,將人摟在懷裡,他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今後不要那麼打動,其彆人不會像朕一樣甚麼都不計算,也虧的朕此次來的早,若再遲一點,你怕是真要廢了。”
“哎呦,你這孩子,宮裡頭也需求辦理。”柳夫人非常打動的拍拍她手背。
“你剋日有空就多重視著點柳美人,不知如何,我這內心老是七上八下的。”柳淨皺皺眉,她總感受跟要出事一樣。
“誰說的,嬪妾已經在繡了,隻不過一向不對勁,以是未曾拿脫手罷了,”她轉過身,非常當真的瞪著他。
“奴婢明白。”綠胭說著又上前籌辦給她擦藥。
直到德妃出去後,綠胭才走了出去,“主子,奴婢如何看德妃娘娘彷彿有點不歡暢?”
柳淨靠在軟榻上懶懶的搖著團扇,“皇上甚麼未幾,這錢最多了,現在我那庫房都要堆滿了,爹爹為官廉潔,您這些年也冇享個甚麼福,待會我讓綠胭把阿誰紫玉鐲子給您帶歸去,傳聞宮裡頭也隻要太後和皇後那幾小我纔有,保管戀慕死那些曾經勢利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