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軒吞了吞口水,“不,不是,我就是感覺冇有光滑劑會不會太疼了。”
郭建軍將他翻過身,在他還冇穿褲子的屁股上啪啪抽了兩巴掌,拿過褲子替他穿上,“慣的你還敢跟我脫手了?我警告你,今早晨不準勾|引我,不然我家法服侍。”
郭建軍一臉鼓勵地說著不要臉的話:“你想著‘你愛我,為了我這點疼算甚麼’就不怕了。”
郭建軍輕笑一聲,挺腰上聳,藉助海水的津潤將掛在身上的人貫了個滿穿。小老闆掛著他脖子,標緻的頸脖被拉得長長的,臉上的神采似哭似歡,從嗓子裡收回的聲音美好的如同一曲美人魚歌,昂揚而讓人鎮靜……
白文軒鼻子都氣歪了。
白文軒滿心熾熱,但出口的話卻傻裡傻氣地:“海……海裡啪啪啪甚麼的,都是書裡寫的,做不得真。你,你想啊,海水鹽分高,會把你那玩意兒……和我那邊弄壞的。”
白文軒虛開眼睛,“那如何行,兒子首要。”說著他就扒著郭建軍漸漸坐起家,揉了揉發黑的眼眶,頂著雞窩似的頭髮說:“小郭子,服侍本王換衣。”
白文軒被他摸得心猿意馬的,但那些就在耳邊的破恥度的話卻讓他有點拉不下臉主動。
將朱奶奶和朱大伯母奉上回漢源的大巴車,他們兩人就轉到了廣州,想著此趟廣州之行的目標,兩人高興地混鬨了一夜。他曉得小老闆累得不輕,可眼看和戚忠國和王棟約好的時候就要到了,他也隻要狠心將人挖出被窩。
白文軒公然嘟囔一聲,更緊地抱住了他,“再讓我睡會兒吧,你昨早晨太狠了,我腰都不是本身的了。”
咂咂嘴,白文軒翻身抱住身邊的人,含混問道:“你醒了啊?還早,再睡會兒吧。”
三亞一行,一共十天,於朱奶奶而言,就是一趟“見了好多冇見過的東西,吃了好多冇吃過的東西,拍了好多美美的照片”的歡愉之旅;於朱大伯母而言,就是“坐車坐飛機甚麼的還是不要了,當然,去旅遊她也不悔怨,吃喝玩樂太高興了。”
真的有海水出來了!!!一聲慘叫方纔出口,就被拍擊登陸的波浪聲淹冇。
過後,白文軒想起被圍著粗陋皮裙的郭建軍吊在粗糲的樹乾上,扒|光衣服,抬起大腿,大赤赤透露在陽光底下,臉上就是一片紅暈。
白文軒縮了縮脖子,乾著嗓子問:“你想乾嗎?”
郭建軍自以為把自家吃不飽的小老闆嚇到了,必定不敢再乾昨早晨的事情了,便鎮靜地抱他起來,親了親哄道:“乖,隻要你聽話,下次有點節製,我還是不會回絕你的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