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八正要打斷他,柳四瞪了她一眼,柳八便不再說話。
“當然了……不然,還能如何?”
柳四瞧著柳八支支吾吾,曉得柳八必然是朝著他們扯謊了。貳心中一凜,莫非真是八弟殺了七弟。他又從速撤銷了本身的這個可駭設法。他們兄弟八人可向來冇有因為任何事情相互猜忌過,向來都是一心一意為師父辦事。
柳四要喊他返來,柳大說道:“讓他去吧。遇事不能沉著,讓他吃點苦頭也是好的。”
已經晚了,店家已經倒在了血泊當中,茶壺的碎片深深地插入了店家的脖子。夏薇怒道:“你們……你們想要馬匹,直接搶也行,為甚麼還要殺人?”
柳八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木桌粉碎:“好,你們真是我的好哥哥啊,你們不為七哥報仇,我去。定然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你能護著他一時,不能護著他一世。我定要拿這孩子的人頭為我七哥祭奠。”說完,頭也不回,朝南走去。
夏薇如此平靜的編造了柳八殺了柳七的故事,讓柳八啞口無言,並不是冇有一點究竟按照。在夏薇六歲的時候,江怪叟帶著夏薇在長江上盪舟,就曾經碰到柳八行凶。柳八除了武功高強,並且非常好色。他就像一頭髮了情的公蟹,舉著雙螯等著過路的標緻女人。柳八挑選在深夜作案,就是為了遠人耳目,不想讓他的七位哥哥曉得他的這個癖好。玄魔宗對待門徒最為嚴格,女色千萬不能碰的,如果讓玄魔宗曉得的話,不是被一頓打死,便是廢了武功,逐出師門。江怪叟救了阿誰還冇有被柳八侵犯的女人,用船槳把柳八打了個半死,江怪叟對柳八說道:如果再讓他碰到柳八做如許傷天害理的事情,江怪叟必然不饒他。開端兩年,柳八公然冇有再碰女人。但是越到厥後,越是難過,柳八終究忍耐不住,又開端猖獗地作案。隻是他在再也不敢在江北和江上作案,都是比及深夜,偷偷地跑到江的南岸上,擄掠良家少女。
夏薇叫道:“後退。”
柳四一笑:“女人,你想得太簡樸了。我八弟的傷口是昨夜被他的玄蟹所傷。玄蟹脾氣暴躁,仆人受傷也是在所不免。”
柳四道:“事情冇有水落石出之前,我想這女人的命還是留著吧。”
夏薇看著他臉上的傷痕,猜想他必然是昨晚又去采花,不謹慎被女人的指甲劃傷。心虛的他當然不敢跟他的幾位哥哥訴說真相,隻得騙他們說是被玄蟹所傷。他的幾位哥哥都是沉迷玄功的人,對於他傷口裡的一點胭紅,當然冇有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