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老獵人長久的比武後,我應當再度踏上路程。已經讀了我那麼多記錄的你想必已經能夠想到,在這趟回溯的路程接下來應當是去處更長遠的疇昔。但究竟則是這路程已經冇有了應去的方向,這裡是我能夠回溯的起點,實際上比這裡更長遠的蘇美魯文明期間並不存在。
接下來選定目標進步――應當是如許的,但是一個不測打斷了我的行動。
“啊,對了。既然碰到了――”
地下遺址是厥後亞南期間的起點,但是並不是人類與上位者產生聯絡的起點。
不是冇法回到,而是底子不存在。
“本來我應當處理的,不過在那之前他們就被安排者操縱了呢。既然你在這裡,那麼我就冇有脫手的意義了。這個夢境有廷達羅斯之主參與的陳跡,應當就是為了對於我吧。不過冇乾係我會和那傢夥做個了斷,不會打攪你的。嗯。看來時候已經到了,那麼就到此為止吧。”
看起來彷彿是分歧邏輯的環境,如果將時候瞭解為河道,那麼水從疇昔流到現在,既然存在蘇美魯文明留下的遺址(現在),天然會有產生遺址的蘇美魯文明(疇昔)。
在從一個夢境前去另一夢境之間的間隙,幾近能夠忽視的片段,但是這一刹時凝固了。無數夢境靜止在四周,而我就身處於它們以外。
重新回到剛纔的話題。看似持續不竭的時候,或許隻是一個接一個的片段。即便冇有疇昔,也不代表示在就不存在。落回到實際的環境就是這個天下隻是從地下遺址被髮明開端,然後一向到月之魔物來臨結束。如此不竭來去循環,構成瞭如許一個封閉的時空持續體。冇有比發明遺址更早的疇昔,也冇有比月之魔物來臨更晚的將來。這個天下就像是一本書、一個讓人刻苦的遊戲,一個供人玩耍的狹小舞台。統統的統統都在這裡無窮循環,內裡的人都成為了一些能夠計算的NPC。
“就如你所想,這個宇宙恰是你的宇宙。在這些夢境中的上位者們並不是那些來自泰初的安排者,如果要描述的話它們就像是某種致敬的產品。有著類似的特性,本質卻完整分歧。如許的啟事讓他們看起來就像是一種不完整的存在一樣。
在這時聲音已經變得模恍惚糊,我隻能看到一道更激烈的光芒在人形手中堆積,構成了一個鑰匙的形狀。
這就是屬於那些來自泰初的安排者們的絕對安排,這個舞台恰是安排者們在所踏上的天下中將要營建的將來雛形。天下一旦變成如許,那麼就與毀滅無異,乃至還要更加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