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她們兩人的身影消逝在門外,那名參議便忍不住站起來狠狠地跺了頓腳,說道:“夫人,您為何禁止我將佈政使範序之已於昨夜擅自緝捕知府大人一事奉告郡主?莫非您想眼睜睜看著知府大人慘死在他手中嗎!”

不需求第三次反覆,另一名隊正就已經從速批示身後的官兵將那踹倒的木椅扶了起來。

徐知府的夫人雙眼通紅搖了點頭,確認萬隱和方少爺都不在了才低聲說道:“我曉得你是想救老爺,但是你莫非冇發明,郡主從上馬車到剛纔出門這一段時候裡,絕口不提有關老爺的題目嗎?她已表白不肯插手,我們又豈敢能人所難,更何況她雖貴為郡主,但畢竟也是一介女流,如何能與佈政使對抗?”

用過簡樸的午餐,幾人正在大廳裡飲茶說話,言談間誰也冇問“風寒病重”的太子殿下,估摸著他們已經跟太子碰過麵了。蕭折靡見徐知府家眷神情似有些心不在焉,好幾次徐知府的那名參議都想說點甚麼,不過都被徐知府的夫人攔了下來。

這時候那一百名官兵才真正被嚇得雙腿發軟,連那名被打翻的隊正都冇人敢上前去扶一把。另一名隊正惶恐著拱手答覆:“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偶然衝犯郡主嚴肅,請郡主恕罪!小的此行,是特奉佈政使大人之命,前來緝拿徐知府家眷及其部屬連累之人……”

知府夫人剛把一雙後代推給參議三人,院門便被那一群官兵給踹開來,像狼群普通吼怒著衝出去,一腳踹翻了木椅,大聲喝道:“誰也不準走!佈政使大人有令,徐――”

說話間聽到動靜的萬隱和方少爺也已經衝了出去,身後還帶著兩千人馬,集結在觀瀾府大門外,將門堵死。

方少爺嘲笑一聲,手中九節鞭一揮,氛圍中便有吼怒聲響起,鞭子固然是打在地上,可那聲音仍然讓幾名守城侍衛打了個抖:“豫州刺史和淮西道佈政使好大的架子!太子殿下駕臨,他們不率百官出城十裡相迎便罷了,還敢關城門禁止平亂軍進城?”

蕭折靡點頭,說道:“很好,我乃折雪郡主,你們來此所為何事?”

“這……大人……”

知府夫人慘笑一聲,答覆:“你也說了,那是平亂軍,如何能將刀鋒指向佈政使司?佈政使範序之乃封疆大吏,他們若敢亂來,也難逃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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