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那兒人呢?”八角問,不是嗆聲,他隻是純真獵奇。
三十個黌葲村大地……應當已不算是村莊了吧?是個都會?杜楠心想。
一隻黑黝黝大眼睛看過來,黑衣小男孩吸著鼻涕小聲道:“有,給我梳頭髮嗎?”
幫手之一天然是八角, 八角原就非常善於采摘白花,傳聞這些白花是要給朱璣,小傢夥胸脯拍邦邦響, 每天玩時候都收縮了, 全來采摘白花了;
而杜楠也不白要他,偶爾給對梳梳頭髮在杜楠眼裡不敷看,他便每天變了花腔凝神草做了吃食帶過來,和兩個孩子分食。
倒是黑衣小男孩,杜楠摘白花時候俄然聽到不遠處有嗚哭泣咽抽泣聲,循著聲音扒開草叢一看,便對上了半張臉涕淚氣流黑衣小男孩。
看著對已轉過來了、被薄薄一層頭髮擋住黑洞普通後腦勺,杜楠深呼吸口,就著這稀稀少疏綹頭髮,給他梳了個哪吒頭出來。
“那一天,不想讓你們曉得我是從那邊來,實在也是不想你們疇昔,那邊有大手,很怕,你們會被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