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沁問道:“那我們現在該如何辦?”
偶然道:“現在天氣尚早,街上買賣還冇做起來,加上昨晚折騰了一宿,先去補一覺吧,等商行開張得差未幾了,我們再去扣問。”
安掌櫃道:“半天能夠了。”
偶然嘿嘿說道:“悔怨跟著我來了吧,現在悔怨還來得及哦。”
偶然俄然正色問道:“你莫非不恨黑風賊嗎?”
偶然接過話道:“他是昨晚阿誰黑衣人,我逼退黑衣人時,打中的恰是他的左肩,跟張子舒現在受傷的位置一模一樣。”
“油嘴滑舌,找打。”於沁說道,和偶然嬉鬨到一塊。隨後兩人把酒具藏到一家錢莊當中,見時候還早,便在街上閒逛起來,在人多嘴雜的處所,均能聽到有人在群情“有一個知名大俠劫了黑風寨”的事,不由感慨安掌櫃的行動之快。
於沁輕聲道:“哇哦,真是出人料想。”
偶然把包裹往桌子上一放,說道:“你本身看看唄。”
因而兩人便緊緊地跟在張子舒前麵,隻見他左轉右轉,最後轉進了一家不起眼的醫館。如此偶然狐疑更重了,他和於沁悄悄靠近醫館,向內裡張望。但見張子舒光著烏黑的上身在給大夫醫治,他本來就麵貌漂亮,此時身上肌肉凸現,更多了幾分男人漢氣勢。於沁瞧見不免臉紅耳燥,感覺有些難為情,而偶然卻皺起眉頭,神采凝重。於沁見偶然有非常,小聲問他道:“如何啦?有甚麼不對嗎?”
偶然和於沁回到酒館客房,此時天已微亮,他們閂門關窗,翻開從黑風寨那邊盜取出來的包裹,內裡有十餘套各式百般的酒具。偶然又取出師父給他的酒具名目,對比好久,隻能辨認出此中的三四套,其他的兩人都認不得。偶然撓了撓頭道:“這些酒具名目繁多,我也認不得很多,不知哪些是原屬於晉王的,哪些又是黑風寨從彆的處所強取豪奪來的。”本來明天早晨在黑風寨的藏寶室裡,他隻顧著撿了看起來貴重的,冇來得及跟項目一一對比。他深思再折騰這個也是毫無眉目,乾脆讓懂行的裡手辨彆一二便是了,想到這他說道:“乾脆讓古玩商行的安掌櫃幫手辨彆了,我既情意已決,肅除黑風寨是遲早的事,也不怕彆人曉得我們是從黑風寨那邊拿的。”
安掌櫃道:“好,我這就安排,還未就教少俠大名?”
偶然嘲笑道:“哼,也不難猜到,這小子本來就不是甚麼好人,不過黑風寨這事越來越成心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