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對峙了約莫一刻鐘,為首的黑衣人發覺到紫衣男人神采有異,大聲喝道:“這小子黔驢技窮了,大師上!”一聲令下,八把尖刀同時撲到紫衣男人身上。隻見紫衣男人傷害之際發揮閃轉騰挪,躲掉大部分進犯,然後反手一抽,手中本來隻要一節的傘杆,俄然拉長至三節,傘尖部分凸起一個槍頭樣的利刃,變成了一條三節槍頭棍。紫衣男人把槍頭三節棍護在胸前,擋住砍到他胸前的尖刀,然後奮力揮開,八人苦戰在一塊。
張子舒介麵道:“女人說得不錯,我最大的長處是帥,缺點是太帥了,哈哈哈……不過你還冇奉告我你的芳名呢?”
於沁問道:“這個鳳凰門很有來頭嗎?”
“哈哈。”於沁忍不住嗬嗬一笑,對偶然說道:“總算找到一個臉皮比你厚的人了。”
那紫衣男人武功比那些黑衣人要高,他守住流派,運氣棍上,一套熟稔的棍法舞得行雲流水,棍花生風,八個黑衣人固然占人數上風,一時倒也何如他不得。但黑衣人明顯練習有素,共同諳練,統統的打擊都如蜻蜓點水般,遇阻即收,並不冒進。加上黑衣人中有很多妙手,見紫衣男人再無構造彈簧之術,都放開手腳對敵,一時候兩邊竟鬥得難分難明。
“等等!”本來不想理睬張子舒的偶然厲聲喝道,“你這傢夥來路不明,我另有事要問你,休想就此逃脫!”
隻聽得一個黑衣人粗聲喝道:“小子,把偷我們的東西交出來,就饒你不死。不然來歲本日就是你的死忌。”於沁聽到後對偶然說道:“嘿嘿,那人跟你一樣,是個小賊,難怪被彆人給圍起來了。”可貴她另故意開打趣,偶然苦笑了一下,並冇有作答。
張子舒抱拳笑道:“沁女人,本日一見讓我感覺我們緣分不淺,說不定這緣分會開出朵斑斕的小花來,何如我本日有要事在身,你的大恩我記在心底了,他日相會再拜謝了!”
於沁承諾著下了床,來到偶然身邊,朝窗外看去,臉上俱是疑慮之情。她看到的是,一個年青的紫衣男人正被十來個帶著臉譜麵具的黑衣人團團圍住,臉譜黑衣人手上無一不拿著尖刀,而紫衣男人手上卻隻要一把收起來的油紙傘。“他們是誰?”於沁問道。
偶然聞言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說道:“不是吧?你竟然拿我跟這極品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