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掌櫃和於沁皆暴露了吃驚的神采。安掌櫃吃驚的是,他做買賣這麼久,第一次碰到有物首要價兩倍於他的報價的,特彆是這麼大的數字,翻一倍可不得了。而於沁吃驚的是,偶然所說的數字,相對於一件物品的代價來講,實在過於匪夷所思,讓人難以置信。

於沁又道:“但是這扇窗戶是對著街道的,早晨開著不太安然吧。”

偶然微微一笑,說道:“隻不過我想彙集齊備十八種品類、材質分歧的酒具,現在還缺此中三種,你得幫我找到保藏有這些酒具藏品的物主,這是作為我們買賣的前提。”

安掌櫃為莫非:“公子,你這要價太離譜了,虧蝕的買賣我們不管如何是做不得的。”

安掌櫃道:“開門做買賣的,天然是來者不拒了,如果公子肯讓價轉手,那是最好不過了。”

安掌櫃道:“確如公子所言。”

安掌櫃淺笑道:“這位蜜斯必定是在磨練鄙人的眼力了,這是件蟲兒貨,小店統統的古玩藏品也抵不過這一件,鄙人想把它盤下來壓堂,以是願出五千兩白銀拿了它,公子蜜斯如果感覺可行,點個頭便是。如果實在冇談成,交個朋友也好。”

偶然學起了他師父說話的腔調,說道:“此事天機不成泄漏,隱士自有奇策,到時候你自會曉得。”

一場雨過後,街上的人少了很多,但還是人來人往,熱烈不減。偶然和於沁來到一家專營古玩的商行,因為太G縣販子居多,把玩古物的很多,因此這家商行裝潢得非常氣度。

於沁嬌罵道:“好討厭啊你此人,吊起人家的胃口又不說,裝甚麼奧秘兮兮的,找打!”說完伸手要打他。

偶然道:“不瞞你說,小弟我家道雖說算不上殷實吧,盤下你一整間店倒是冇有題目的。隻是我從小養尊處優慣了,也冇啥彆的愛好,就好那一口杯中之物。愛屋及烏,好酒要用好酒杯,才氣增色添香,這事理你懂吧。”

偶然取出師父交給他的青銅酒爵,讓伴計過目,說道:“賣貨,你看我這套酒具大抵值多少銀兩。”

安掌櫃陪笑道:“既然公子是裡手,那我也不好壓價了。我們互讓一步,討個吉利的數字,八千兩成交如何?再多小店確切給不起了。”

偶然撫摩著下巴,故作高深道:“越王夔龍迴環犀角觥、隋代金釦玉杯、金花鴛鴦銀酒杯。”偶然連續說出了三種酒具的名字,要說這些名字他平時連聽都冇聽過,現在能脫口而出,全仗一聞隱士在他臨行前把晉王失竊的酒具名目給了他,內裡所列的酒具都是晉王保藏的希世名品,當世絕無獨一,他揀了此中三個說出來,如能清查到便可直接鎖定那就是晉王失竊的酒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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