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柚發覺到了落在她身上的視野，藉著抬手剃頭用餘光掃去，看到了緊盯她的人。
這話的意義，便是問辛柚如何安排鬆齡先生與辛公子之間的乾係。
賀清宵衝辛柚微微點頭，出了北鎮撫司直奔宮城。
廳中的部下都退了出去，隻剩下二人。
“寇女人真的想好了？”
這二人中有一人是那名眼熟的錦麟衛，另一人從其他方向走來，方纔不在她餘光掃量的範圍。
“大人？”部下稟報後見賀清宵遲遲不語，不解喊了一聲。
辛柚一副渾然未覺的模樣，回身要分開，剛走了幾步就有兩人呈現，攔住了來路。
鬆齡先生將會晤對甚麼場麵，她有所籌辦，而對鬆齡先生會以甚麼形象示人，她也是考慮過的。
辛柚明白其意，安靜道：“既是鬆齡先生，也是辛公子。”
賀清宵見辛柚決計已定，雖不想她捲入渾水中，卻隻能尊敬：“委曲辛公子在此留一陣子，我要進宮一趟。”
比起部下的衝動，賀清宵的表情就龐大多了，有吃驚，有無法，另有一絲恍然。
鬆齡先生，與曾經的她，更類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