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辛柚第一次來北鎮撫司了。上一次來，一起碰到或麵善或陌生的錦麟衛，收到的是美意的笑或獵奇的目光。
越是如此，辛柚麵上越安靜，終究見到了要見她的人。
賀清宵領受北鎮撫司不過一年多。蕭冷石一來，既帶了親信，又重用靠近原北鎮撫使的人，閆超等心向賀清宵的人一時敢怒不敢言。
老夫人被這話堵了歸去，隻好表示親信婆子給二人塞錢。
跟著蕭冷石發話，兩名錦麟衛去了青鬆書局。
“寇女人在貴府吧？”
“那蕭大人問吧。”
到了少卿府，二人上馬打門。
“寇女人第一次見鬆齡先生是甚麼時候？甚麼處所？說了甚麼話？”
劉舟一想有個喝多了的讀書人跑來抓著他的手，求他交出鬆齡先生，就想罵娘。
兩名錦麟衛等在花廳裡，見辛柚出去，立即站了起來。
老夫人重重歎了口氣，忍不住罵：“這個死丫頭，當初不開書局，哪來這麼多費事！”
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長臉細目，氣質冷厲。
門人忙去傳話。
“早就聽聞寇女人大名，本日一見，公然名不虛傳。”
“最後一次見鬆齡先生，是客歲十一月……”
捱了訓的兩個錦麟衛再次出了門，去少卿府的路上此中一人表示擔憂：“看蕭大人的態度，對寇女人恐怕不會太客氣啊。傳聞寇女人與賀大人友情不錯，等賀大人返來不會見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