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清宵想到方纔對他冷冷酷淡的老者，不由彎唇。
可惜他左看右看，從畫像上看不出鬆齡先生與帝後類似之處，這纔去找寇女人確認。
(本章完)
“孟祭酒。”賀清宵停下，客氣問好。
孟祭酒彷彿很在乎鬆齡先生的春秋——
孟祭酒盯著畫像，目光不覺轉深，“冇想到鬆齡先生這麼年青，看起來隻要十六七歲。”
“現在需求朱女人出麵了。”
百官勳貴各種揣摩固昌伯的真正罪名，有一點不平常的風吹草動很輕易就被留意到了。
“有了。”賀清宵聲音放低，提及暗報上的內容。
辛柚默了默，感慨：“祭酒大人丹青妙手，民女佩服。”
國子監就在不遠處，孟祭酒回到房中，緩緩展開畫卷盯了好久，取下燈罩點了燭火，把畫卷湊到火舌上。
是他猜錯了？還是說……嫡皇子長相隨了早已仙逝的德祖？
火舌很快囊括了紙張，盆中紙灰一點點捲曲崩潰。
“主如果眼神好。”孟祭酒笑嗬嗬說了，把畫卷一收，負手往外走了一步又停下，“鬆齡先生驚才絕豔，如老夫這般對鬆齡先生感興趣的人定然很多，寇女人恐怕要煩惱了。”
“那您方纔還打我。”孟斐掃了臉盆一眼，反而生出幾分狐疑來。
可惜他左看右看，從畫像上看不出鬆齡先生與帝後類似之處，這纔去找寇女人確認。
他對傳聞常常不屑一顧，可這一次卻感覺是真的。
孟祭酒抄起癢癢撓就打疇昔：“混賬東西再胡說八道！”
不知是對寇女人印象好還是如何，孟祭酒完整冇賣關子：“有個錦麟衛拿出畫像比對行人，老夫正巧路過看到了。厥後傳聞錦麟衛在找鬆齡先生，就猜那畫像上的人能夠是他，老夫便畫下來了。”
辛柚見老祭酒態度可親，似是隨便問起：“祭酒大人很獵奇鬆齡先生的模樣嗎？”
這吃驚是裝出來的，也是真的。
“胡掌櫃在為傳聞憂愁。”
辛柚心頭一動。
孟祭酒看起來信了，有些遺憾道：“本來寇女人也冇見過鬆齡先生真容。”
賀清宵看辛柚一眼，冇有順口應下：“來找寇女人問些事。”
慶王、戶部侍郎裴佐、京營統領伍延亭，這三人奉旨賑災，本該救萬民於水火當中，卻成了萬民的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