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朱氏眼神沉沉，聲音很低，「我信……」
小女人看著段雲華，慢條斯理道：「就算二姐是用石頭趕家雀兒，也有砸到我的風險，以是我要感謝青表姐。綠櫻，我們走吧。」
「冇甚麼——」
段雲雁微微偏頭：「冇有啊。」
冇有婢女在身邊，四周也冇人，段雲雁對著家雀兒招招手，嘴裡學著鳥叫：「嘰嘰，嘰嘰……」
「那女人不要跑到彆處去，就在這裡等婢子。」綠櫻叮嚀一聲，回身走了。
朱氏管家後，府中下人對四女人態度恭敬了很多，段雲雁也較著感到了氛圍的輕鬆。
段雲華一聽惱了：「四妹，你這是甚麼意義？你信了寇青青的話，真覺得我會拿石頭砸你？」
「二姐，表姐，你們在乾甚麼？」段雲雁走了過來，獵奇問。
「女人——」取了穀子的綠櫻趕返來，看到辛柚與段雲華，投來迷惑的眼神。
朱氏慎重向辛柚道了謝，一臉安靜拜彆。
段雲雁看看段雲華，再看看辛柚，拉住綠櫻的手：「我不玩了，我要去找母親。」
跟著一聲嗬叱，聽到動靜的段雲雁扭過甚來，看到辛柚拽著段雲華手腕，一塊碎石掉在地上。
「誰有工夫和你扯。」段雲華冷哼一聲，快步走了。
紅襖紅裙的女童臉上是安康的紅暈，一派天真爛漫。
「青青，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二舅母就直說了。二女人拿著石頭，究竟想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