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外命婦入宮朝賀，讓她家長輩帶她來給哀家瞧瞧。」
少卿府這邊，天還黑漆漆一片，老夫人就起來了。
「謝母後。」太後說得對付，昭陽長公主回得也對付。
「快去晚晴居給表女人送信！」老夫人倉猝叮嚀。
曉得少女身份後，夫人們神采更龐大了。
幸虧老夫人上了年紀，覺少了很多，固然大半夜就折騰著打扮，倒不覺太難受，隻是有些迷湖。
「皇上，寇女人當真與昭陽長得像？」太後的興趣明顯在這裡，而非捐銀上。
文武百官在前殿朝賀，外命婦則去了後宮。
「女人，快醒醒。」
皇嫂才氣出眾，不遜男兒，不是甚麼低眉紮眼的性子。母後不喜皇嫂，連帶不喜有本領的女孩子。淑妃這話聽著在嘉獎寇女人，實則是給寇女人挖坑。
昭陽長公主明日天然要進宮赴宴。
老夫人方纔清算好，見辛柚出去，上高低下細心打量一番，鬆了口氣：「還算安妥。如何連個耳墜子都不戴？」
進宮朝賀看似風景，可外命婦們半夜就要起來打扮打扮，五鼓便要出門，一通折騰下來彆提多享福。
昭陽長公主橫了兄長一眼，不好再說甚麼。
昭陽長公主眼神冷下來。
興元帝看一眼昭陽長公主，笑著點頭：「是和昭陽有幾分像。」
莫非還是因為固昌伯世子被懲罰，何如不了她，遷怒到寇女人身上？
許是見兒子情感不佳，太後故意活潑氛圍，談興頗濃：「哀家傳聞，有位寇女人，與昭陽長得很像？」
昭陽長公主思考著這些，決定明日好好護著寇女人。
「太仆寺少卿段家老夫人可在？」太後坐在最上頭，眼睛往下掃。
皇後失落已久，後宮之主一向空懸，外命婦要拜的除了太後，另有打理後宮的淑妃，也就是慶王母妃。
「請段家老夫人帶她外孫女上前來。」太後道。
昭陽長公主忍不住道：「明日進宮的都是有品級的誥命，她一個小女人進宮分歧適吧？」
京中五品以上誥命有資格在除夕這日進宮朝賀，段少卿是四品官，老夫人便是四品恭人，冇坐到大殿外頭去已經不錯了。
「哦，哀家傳聞了，這位寇女人捐了五萬兩。」太後語氣澹澹。
宮中來人傳話，讓老夫人攜寇女人一同進宮。
「老夫人不必多禮。」太後對老夫人冇甚麼興趣，視野落在辛柚身上，「這就是寇女人吧？抬開端來讓哀家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