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就在這裡等。”戴澤看著胡掌櫃神情不悅,“叫我公子就行,不然讓出去買書的人聞聲多惹眼。”
“掌櫃的,你說賀大人如何不來了?”
戴澤騰地漲紅了臉:“這些都是我的零費錢,隨我安排。寇女人當我還是小孩子不成,一點小事都要向長輩稟報?”
“不在?那她甚麼時候返來?”戴澤毫不客氣往櫃檯邊的椅子上一坐,皺著眉問道。
再看戴澤,小伴計乃至感覺比剛纔眉清目秀了很多。
來費事了,這是那日與慶王一起過來強買尚未出售的《畫皮》下部的戴公子。
胡掌櫃見過大風大浪還沉得住氣,劉舟忍不住倒抽一口寒氣。
戴澤笑了:“這就對了。”
辛柚淨了手,重新換過衣裳,從東院去了街上再走進書局。
胡掌櫃抖了抖鬍子。
胡掌櫃與劉舟冷靜互換一下眼神。
兩個小廝立即把手中提的盒子放在了櫃檯上。
“那就好。”辛柚衝胡掌櫃點頭,“掌櫃的,收下吧。”
“誰曉得呢。”胡掌櫃捋捋髯毛,氣定神閒。
這話令辛柚不由揚眉:“戴公子為何這麼說?”
給女孩子送個禮品,家裡人如果還來討要,他另有臉見人?
這類惹了大禍的紈絝子重出江湖,如何能夠忍得住不來找她這個當時不測的參與者。
胡掌櫃說這話時取了個巧,辛柚本日在東院那邊並未出門,隻看這位戴公子的目標再隨機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