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王順著辛柚目光看到衣襬下暴露的鞋尖，不由笑了：“你就是青鬆書局的店主寇女人？”
“民女第一次見秀王殿下。”
賀清宵：？
賀清宵寂靜了一會兒，拿起那本紀行走到櫃檯處，把書放到了檯麵上。
“掌櫃的呢？”小明子環顧，看到穿錦麟衛服飾的賀清宵又愣了一下。
秀王接過書冊，一旁跟著的侍從往外掏銀錢。
除了從對方外在判定，辛柚在看到小明子的那一刻，麵前呈現一副畫麵。
幸虧這時胡掌櫃迎了上來：“高朋要買書嗎？”
二人視野相撞，氛圍詭異了一瞬。
辛柚默了默。
娘娘可冇讓他大張旗鼓來外頭買書。
跟著《畫皮》成為都城高低茶餘飯後的談資，很多本來不看話本的人也湊熱烈買歸去看，《畫皮》上部再次熱銷。胡掌櫃乾脆讓人把一部分上冊與下冊用腰封纏在一起，便利同時買全冊的客人。
“民女恰是。”
辛柚留意到，比起慶王出行時的周到保護，秀王就隨便多了，不曉得的覺得隻是平常富戶家的公子。
已經熟諳了慶王和昭陽長公主，也不差再熟諳一名皇子了。
“秀王殿下慢走。”
見辛柚出去，賀清宵走過來。
看出辛柚墮入了深思，賀清宵冇再打攪，冷靜走向熟諳的書架處，手伸向熟諳的位置，卻發明還冇看完的那本紀行換了處所。
秀王也冇有了待下去的意義。
至於賀清宵，正端著茶杯漸漸喝。
“秀王殿下。”賀清宵先打了號召。
秀王把書冊放下，往外走來。
“對，他們是菡萏宮的，菡萏宮是慶王的生母淑妃的寢宮。”
辛柚聽出賀清宵的提示，直接扣問：“方纔來的三人，是不是宮裡的？”
秀王看著這張與長公主有幾分類似的臉，眼神沉沉如深潭：“聽聞貴書局的《畫皮》非常都雅，小王來買一套。”
“廢話，不買書來書局乾甚麼？”小明子隨口懟了一句，認識到秀王等人還在，微微收斂，“咳，有《畫皮嗎？”
娘娘和慶王殿下都想看的書，他如何也得瞧瞧，看完還能轉手賣給其他宮人，賺幾個零費錢。
“寇女人救人的事蹟傳開，來的客人更加多了。”
這家書局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