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會推理嘛。”蘇文秀的對勁立即變成了可惜,煩惱道:“我語文和汗青最好,兩門分數都過了100,政治和英語普通般,加起來考了170多分,要不是數學拖了後腿,當年就算考不上本科,也能夠去讀個好大專。”
“切!現在還不到六點,你就開端做夢啦?”
“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你家裡的私事就不要奉告我了,因為我管不著,也不歸我管。”杜秋打斷了話題,把她中午講的話複刻了出來,半是誇獎半是調侃的說道:“文秀,你明辨是非,公私清楚,很有主意,今後必定會是個賢妻良母。”
冇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杜秋穿越前冇乾過創業的事,但有很多朋友和同窗搞過或者入職過草創公司,此中絕大多數都在一年以內掛掉了,詳細啟事各有分歧,但無一例外都產生過內鬨,內鬨普通隻要兩個啟事,一是權力鬥爭,二是好處分派不公,現在公司還很小,四小我隻要合作分歧,冇有職務凹凸,談不上權力鬥爭,獨一的隱患就是好處分派,是以他籌算未雨綢繆,先把隱患給消弭了。
蘇文海脾氣粗暴,為人仗義,粗暴則失之明察,輕易被人教唆誹謗,仗義則看重豪情,親兄弟之間的豪情必定遠比隻熟諳十幾天的朋友要親厚……
“你不要緊吧?”
靠!90年代真是一點都不正視小我隱私啊……
“我們這是小作坊,哪能跟上市公司比。”
“如果冇有你和你哥,我現在說不定被當作偷渡客和偷書賊關進了監獄呢。”杜秋也笑了,不過他深知情麵歸情麵,好處歸好處,不能混為一談,對峙道:“做買賣冇甚麼叨光不叨光的,大師按勞分派,多勞多得,你看那些上市公司的老闆,除了分紅以外,不也彆的領薪水和獎金麼?有的一下子能領好幾百萬。”
“我大哥比我大12歲,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出去闖蕩了,平時很少回家,豪情不如何靠近,以是我風俗了喊二哥叫哥,隻要兩個哥都在的時候才分大哥二哥。”蘇文秀麵帶欣然之色,悄悄吐了口氣,說道:“他娶了個很凶暴的老婆,牙尖舌長,目中無人,還特彆愛貪小便宜,折騰的百口都不安寧,我媽常常被她……”
“看甚麼呢?”
“姐,你打發他們走唄,伸謝甚麼的冇需求。”
“有個差人送他們過來的,跟著一起來的另有個記者,說是要給你寫一篇專題報導。”
“好疼。”蘇文秀用手掌揉了揉額頭,嘟著嘴抱怨道:“你的頭真硬,跟長了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