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有點辣眼睛,我不敢看,恰好又移不開目光,就那麼傻乎乎地盯著他。

“我給你熱熱吧。”嚴峻,謹慎地說。

刹時心臟停跳,我下巴都要掉了,驚駭地看他。

好不輕易喘過氣,見他目光灼灼地仍然看著我,隻能低頭說:“現在不疼了。”

他鼻子裡收回平生諷刺的冷哼。

幸虧他一句話也冇說,重新轉歸去接著用飯。

手指從小腹滑到兩腿間,又問:“很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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