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坑是已經挖好的,就等著我往下跳,前麵那麼多問句都是誅心,擊潰我的心機防地,最後這句纔是重點,如果我冇料錯,接下來我大抵又要進入新一輪非人折磨了。
他的手卻並未放開,從後背移到後脖頸,然背麵俄然一高攀吻到我的嘴唇上。
而始作俑者卻很對勁,一邊輕咬慢嘗著盤子裡的食品,一邊說:“你敢做一點對不起我的事,現在都不會坐在這裡,也不成能回到海城?”
難怪他能夠放心的走,一週時候對我不聞不問,連電話都不打一個,本來早就對我的行跡瞭如指掌,他如許做到底要乾甚麼?摸索我嗎?試我會不會真的與蘇謙產生甚麼?
他眉頭皺的更深了,手臂一動已經把我箍緊,身子微微前傾,就那麼看著我的眼睛,一句話不說,能力卻已經震破心靈。
我漸漸往門口靠,看著他伎倆純熟的把煎蛋從鍋裡倒出來,然後又去炒了一個小菜。
我也不曉得他在想甚麼,但站著不動,不去惹他應當是對的。
我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