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金可的事情,就問她是否有打過電話給他。
我的話還冇說出來,他那頭就掛了。
不過,對於能在蕭閔行手裡拿到訂單,她倒是軟著聲音向我討情。
午覺起來,終究想起自從蕭閔行來了今後,我的漫畫已經好久冇有當真畫了,平時就算是坐在書房裡,也是心不在焉,出貨量極低,精確地說自從前次把手裡的存貨交給白小晴今後,到現在都冇有畫幾張。
米娜卻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好安安,之前你說如許的話我信,但是現在我是不信的,你冇看到他現在看你的眼神都變了嗎?講真啊,你說蕭大總裁的病是不是裝的啊,我如何看著他好的很,冇有一絲病的模樣。”
從聲音裡就聽出了她的鎮靜:“是不是成了?”
蕭閔行“嗯”了一聲,隨後就對我說:“今後不要讓她打電話給我了。”
男人間老是有很多奧妙的事情是我們不能瞭解的,就像他們也不睬解女人一樣,這些東西我幫不了米娜,但看她說的心傷,還是忍不住承諾有機遇問問蕭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