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筱薏往前挪了一下,挪到他的腿邊,身子微微往前傾,小手不謹慎放在他腿上,白淨的小臉在燈光下顯得特彆無辜,“成希,你看看我樸拙不?”
剛纔明顯很累,像是沾枕頭就能睡著,真到了睡覺的時候,卻又感覺睡不著了。
杭筱薏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聲音有些虛無,“以是,你輸入的日期不會是我兩年前來月經的日子吧?”現在的日期,他彷彿並不清楚吧。
之前兩小我在浴室裡的那一番,身材都冇有獲得滿足,這一次很等閒的就變更起來兩人的熱忱,杭筱薏氣喘籲籲的趴在他的肩頭,感受著在她某處盤桓的欲-望,想要躲,邵成希扣住她的翹臀,氣喘籲籲道,“冇乾係,我剛纔算過你的心機週期,明天是安然期。”
屋內披髮著一股沐浴後還未披收回去的淺香,給這沉寂的夜增加了一份迷離。
之前的時候,他向來冇想過有一天杭筱薏會分開他的餬口,他對將來餬口的設想,每一點每一滴內裡都有她,有他的處所就有她,他們是一體的,但是,就是有那麼一天,她不見了,他曾經信誓旦旦堅信永久不會分開他的人丟棄了他。
杭筱薏這表情跟坐過山車似的,大起大落,最後還聽到了有史以來最美好的情話,莫名的感覺有些亢奮,腦筋跟抽了似的,抬手往他下身探疇昔摸了一把,“從今今後,從身到心都隻能是我的。”
杭筱薏想了想,“算了吧,不消你抱我了,我抱你也是一樣。”
聽到‘分離’這兩個字,杭筱薏一下子炸了毛,一下子翻身坐了起來,清秀的眉緊緊擰著,“邵成希,你彆陰陽怪氣的,我說過毫不會再主動跟你提分離,就毫不會提的。”
邵成希伸手抵著她的腦袋將她推開,然後坐起來,後背靠在床頭上,斜斜睨了她一眼,“大熱天的,你想行刺親夫,然後好找下一家?”
“你曉得我有多麼光榮,現在在你身邊的人是我嗎?”
杭筱薏眼角眉梢漾起一抹奉迎的笑容,“冷嗎?要不要加床被子?”
杭筱薏悄悄走到寢室門口,房門半掩著,大燈已經關了,隻床頭處的小壁燈亮著,暗淡的光通過門縫泄出來,像極了杭筱薏愁悶的表情。
邵成希握著煙盒的手緊緊攥起,幽深的黑眸中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說到底,這一次他這麼大的反應,實在就是內心一向在驚駭,驚駭任何一件外來的啟事會讓杭筱薏再一次分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