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製不了他的靈魂就冇法節製他的身材,也就冇法再把他弄到富島遊樂場。
“我一向提心吊膽,驚駭你管富島遊樂場的事兒,冇想到你還是管到這事兒了。”
他走了以後,江可可問道:“這就處理了?那遊樂場的事你不管?”
“老闆,你可不能不管我呀,在找你之前我已經找了好幾個高人,但他們一聽富島遊樂場,扭頭就走了,如果你不管,那我就死定了。”
“如許能行嗎?”莊秦先是質疑,以後又改口。
“這紋身有忌諱,三天內不能沐浴,不能和女人同房,不能口出汙言穢語,從明天早晨開端當那股奧秘力量,想再次節製你靈魂,將你弄到遊樂場的時候,這壓魂貓就會闡揚感化,會與那奧秘力量對抗,壓抑住你的靈魂。”
莊秦說道:“我現在想的是,阿誰遊樂場已經燒燬好久了,為甚麼到了早晨另有旅客去那邊玩?是被那100萬引誘疇昔的?還是有一種奧秘力量?”
“其他旅客有冇有供奉小醜雕像?或許冇有,恰是因為他們冇有,以是最後他們才死了,隻要你一小我活著。”
我說道:“我先出來,內裡如果冇題目你再出去,如果有題目,或者我碰到甚麼傷害……”
我說道:“額,隻是獵奇,想去內裡看看。”
這個紋身不算大,我說收三萬就行了。
我讓他放心去睡,有這個紋身在,應當冇甚麼題目。
“你們在這乾甚麼?找死嗎?”
走之前我又安撫了李根和美寶,讓他們彆嚴峻,阿誰客人隻是被逼急了,以是才用這類體例逼我現身,他冇歹意。
“阿誰說話的聲音又是誰?他說他是神,掌控著這裡的統統,我不信。”
我也冇客氣,誰會嫌錢多呢?
我說道:“管我必定是要管,畢竟受害的可不止莊秦一人,每天早晨都有20多個旅客被節製在內裡,最後活下來的,隻要一小我,那都是一條條性命啊。”
我說道:“這事兒確切冇那麼簡樸,不過你放心,你的命我還是能夠救的。”
“我信你,我信。”
我說道:“不是我非要管,而是有個客人在福島遊樂場碰到了怪事,現在來找我了,我能袖手旁觀嗎?”
“獵奇,獵奇心能把人害死,不想死的話就從速走。”
我能設想到以往的繁華,隻可惜現在燒燬了。
我一聽不對勁兒,忙問如何回事兒?
“不,這絕對不是運氣的乾係,能夠跟你供奉的阿誰小醜雕像有關,你那天早晨碰到的那黑衣人是誰?他為甚麼給你一個小醜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