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問那麼多乾啥?你不是會紋身嗎?還能把魂給招來,那你就給我紋這個。”
開打趣,這是拿老頭做嘗試品,看紋上伶人以後能不能把她的陰魂招來?我還得倒給老頭錢呢。
“咳咳,來吧,咱這就開端了。”
老胡也嚇了一跳。
真是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見我來真的,這老頭卻支支吾吾,隻說他那朋友一家早就不在人間了,這照片也是在十幾年前拍的,他本來也想像朋友那樣,把這唱戲的邪神供奉起來的,可不曉得到哪兒去請?問了很多人都不曉得這邪神的來源,以是就想著讓我把這伶人邪神紋到他身上,招來陰魂,應當也能達到供奉和的結果。
此次的反應特彆大。
“就是唱戲的邪神呢,可靈驗了,我一個朋友曾經供奉過,我當時去他家看到了,就順手用手機拍了照片。”
我不消看老頭手機上那張照片,伶人的形象已在我腦海中根深蒂固。
我從速指著中間的肮臟老頭,把事情講了一遍。
我感覺有事理,這多少也算是一條線索呀。
老頭問我多少錢,說錢多了他可冇有。
我感覺這老頭冇說實話。
正對峙不下的時候,老胡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說道:“他不是要紋這伶人嗎?你就給他紋,你這鬼紋手不是進級了嗎?恰好實驗一下,看能不能把那伶人的陰魂招來?”
他手機裡的這張伶人神像的照片,那就是一個嚴峻線索呀。
如何回事?我腦海中為甚麼會閃現出這些畫麵?
滿是我爺爺和那伶人在一起的畫麵。
我嚇得一個激靈,從速甩了甩腦袋,讓本身保持復甦。
在上元村她一張口唱戲,就讓村民發瘋虐殺了那些伶人,我感覺她是某種邪物。
一聽不要錢,老頭歡暢的屁顛兒屁顛兒的,乖乖的就按我的叮嚀,脫掉了上衣趴在了桌子上。
我和老胡對視了一眼。
我接著紋,腦筋又是一陣發暈,腦海中按捺不住的閃現出一幅幅畫麵。
老胡哼了一聲,語氣中帶著醋意:“哼,甚麼乾係?六合作合的一對怨侶唄,冤孽呀。”
老胡說道:“據我研討,那伶人應當是某種陰物,可不管是哪種,總逃不過人,鬼,妖,仙,神這五種,能不能招來你嚐嚐不就曉得了嗎?說不定能給我們翻開一條新思路,說不定一下子就能曉得那伶人的實在身份了呢。”
幸虧這老頭比較共同,趴在那邊一動不動,還挺享用的模樣。
另有一幅畫麵是,伶人站在一棵桃樹下,揮動著水袖給爺爺唱戲,風一吹花瓣紛繁落下,美輪美奐,而爺爺在中間含笑看著,眼中充滿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