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著我門頭招牌說道:“老頭你看清楚了,我這招牌上寫的啥?招財助運,驅邪避凶,不消思疑,我這紋身無所不能。”
不就是鬼嘛,也冇啥難辦的,管他是怨鬼還是厲鬼,一個紋身就能搞定。
我說道:“我這兒驅邪跟彆的人不一樣,就是紋身。”
“公寓?你住在公寓裡?”
說完他回身就走。
老頭說道:“十幾年前,我們那棟公寓裡,有一個雙腿癱瘓的女孩,一向是她的父母照顧她,俄然有一天她的父母出車禍死了,隻剩下她一人,鄰居們看她不幸就輪番著照顧她,一向照顧了五年呢。”
老頭冇喝,而是朝著我跟前湊了湊,抬高了聲音說道:“我的事兒真的很嚴峻,再不處理我就得死,額不,我們公寓裡的人都得死。”
他把手機翻開,翻出一張照片遞給我。
“公寓裡的其彆人也都遭受了各種怪事,住我樓下的一對老頭老太太,因為受不了這類驚駭和折磨,雙雙吊頸他殺了。”
“接著就是那女孩的哭聲,很慘痛,聽得人頭皮發麻。”
“我們曾找了一個陰陽先生,那先生說是因為當年的血案,死去的人陰魂不散,特彆是那女孩的幽靈,怨氣很重,我們大師湊了錢,求那先生給化解,成果法事做到一半,那先生俄然口吐鮮血,曉得本身處理不了就卷錢跑了。”
我搖了點頭,不曉得。
老頭不信。
“公寓裡剩下的人想搬走,可邪門的是,誰如果分開公寓就會滿身疼痛,痛苦不已,就像得了甚麼怪病一樣,一回到公寓就又好了。”
“雲華路的雲華公寓,曉得不?”
“我不想死啊,我們都不想死。”
我讓他彆閒扯,從速把事給我說了。
老頭還是有些躊躇。
“你還能把魂招來?”他震驚的瞪大眼睛。
“大叔,你先出去吧,錢的事好說。”
“紋身?你這不畫符?不消做法事?”
我皺了皺眉頭,走疇昔對著那老頭問道:“唉,我說大叔,你老在我門前閒逛啥?”
“我不要鐘馗,也不要阿誰甚麼象,你能給我紋這個不?”
“之前倒還好,大師固然驚駭,可那鬼也冇要性命,漸漸大師也就風俗了。可現在,那鬼越鬨越凶了,就比如我,一到了早晨我的雙腿就動不了了,就像癱瘓了似的。”
第二天,我頂著兩個黑眼圈翻開紋身店的門,一眼就看到一個穿戴肮臟的老頭在我門前閒逛,還時不時的朝我店裡偷看。
“這麼說那公寓裡鬨鬼十幾年了,除了把你們困在那兒,也冇出啥大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