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那口大棺材竟然砰的一聲,炸開了。
她的臉還是朦昏黃朧,像蒙著水霧看不清楚。
我穩了穩神,抓住棺材的蓋子,猛的一推,探頭朝著內裡一看,頓時驚呆了。
跑了?
“哎喲我去,你不會要死了吧老胡?”我是真的嚇壞了。
我一步一步朝著棺材走去。
但是冇想到胡老頭兒這邊卻出事了。
他狠狠的歎了口氣,捶胸頓足的喊道:“功虧一簣,功虧一簣呀,完了完了,讓那東西跑了。”
我給他倒了一杯水,喝下以後,老胡的神采方纔規複了一些。
“老胡,你冇事吧?”我上去扶他,他卻一把將我推開,嘶吼著喊道:“小子,你壞了我的大事。”
以後連續幾天相安無事,黌舍鬼樓那邊因為被封了的原因,臨時冇甚麼動靜。
按摩店的大姐說的一點冇錯啊,這老胡還真是,連一具屍身都不放過。
可話音剛落,那伶人竟然嗖的一下,如一把離弦的箭一樣從我麵前飛過,直直的撞在劈麵的窗戶上。
隻見胡老頭兒正把一個穿戲服的女人壓在身下,雙手死死的掐住那女人的脖子,青筋暴起,使足了力量,已是大汗淋漓。
可手舉到一半畢竟冇能落下。
“彆……開燈……”老胡艱钜的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可已經晚了。
我懵了。
“你,你……”一句話冇說完,老胡俄然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我走出來,一眼就看到擺在客堂的那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