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東西卻圍著我轉了一圈,口中嘀咕著:“那不對呀,你小子印堂發黑,一臉死相,你肯定冇去過?”
誰知這老頭竟一把拽住了我,冷聲喝道:“滾,你給我滾。”
“小子,這是甚麼?”
老胡盯著我看,半晌以後俄然站了起來。
“是那按摩店的騷女人跟你說的吧?”他哼了一聲:“那娘們兒的話你也信?她拖欠我房租她咋不說?就會在背後往老子身上潑臟水。”
陸明都快哭出來了。
“為啥?你說為啥?那女人不潔淨。”
“小子,你手臂上為何會有地皇之印?難不成你招惹了……招惹了阿誰東西?”老胡臉上嚴厲,手中夾著的煙都掉了。
我也冇聽清,用力甩開了他的手。
我漸漸的轉頭看向中間阿誰相框,吵嘴照片裡也是一個年青的男孩,細心看跟老胡另有幾分類似。
“他叫小飛,是我門徒。”
恰好這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說是因為我們曾去鬼樓裡探險,被那臟東西纏上,之前那兩位學哥就是因為身上呈現了伶人臉譜,又幾次做惡夢,最後古怪滅亡。
而他走後我也開端頻做惡夢,現在手臂上竟也呈現了伶人臉譜。
“你竟然去過鬼樓?你……”他正要再問甚麼,俄然,一個砰砰砰的聲音傳了過來。
陸明語氣裡帶著祈求。
我左臂內側,有一個紅色的臉譜,伶人臉譜。
我從速擺手,拍著胸脯包管我絕對冇有去按過摩。
“這孩子天賦異稟,腦筋聰明,我一眼就相中了他,他是我這輩子獨一收的門徒,可惜他死了,還不到20歲。”
“啥?你說小柔進了鬼樓?啥時候呀?”
“小子,你離那騷女人遠點,她可不是甚麼端莊玩意兒,另有,她如果讓你去他那按摩,你可千萬彆去。”
還真被鬼樓裡的臟東西纏上了?這一刻我才曉得陸明之前並冇有危言聳聽。
“這個,我看出來了,光按摩能掙幾個錢,不免會做一些特彆辦事,嗨,老胡,我說咱彆在背後嘀咕人,如許不好。”
我疼的一呲牙。
“老胡你甚麼意義啊?”
想到這裡我謹慎翼翼的問道:“老胡,你不會真跟你兒媳婦搞在一起,把你兒子給氣死了吧?”
他不由分辯把我推向門外,狠狠的瞪著我。
我皺緊眉頭,怔在那邊。
我看向最左邊相框裡的吵嘴照片,是一個年青男人,濃眉細眼,咧嘴笑著,卻因為是吵嘴色,顯得陰沉森的。
我說老胡,這誰呀?
老頭卻還是死死的攥住我的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