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聳肩:“這就要看你了,是要洗紋身呢?還是要我紋一隻益鳥上去,看看鳥會不會把蟲子吃了?又或者,持續紋一些植物上去,看它是不是會持續吃植物?”
上回紋曼珠沙華,隻是因為曼珠沙華是亡者的花,和蟲的身份更配。
艾婷婷的紋身甚麼都冇做?這符合常理嗎?
當把樹葉紋好,那一圈半的胖蟲與樹葉色彩附近,咋一眼看上去,隻會看到一片樹葉,而不是一條蟲子,如許也就不會那麼輕易嚇到彆人了。
“冇有。”艾婷婷想都冇想就答覆,看她的模樣,不像是在扯謊。
“你肯定?”我笑著問,但願她能夠再考慮考慮。
“你還為我紋身嗎?”
莫非,“ta”真的把本身當作一條蟲子、一個寵物?
我吃驚地抬開端,隻見她衝到我麵前,撩起袖子給我看,隻見她手腕上光禿禿的隻要一條胖蟲子,前次來的時候,蟲子隻繞了她的手腕一圈,現在是繞了一圈半,變大了很多。
艾婷婷何止冇有聽出重點來,反而還“糖寶”、“糖寶”地叫個不斷,看起來是真的籌算把本身的紋身當寵物來養了!
但艾婷婷本人可不感覺紋身吃紋身是一件功德,她神采裡充滿了驚駭,嚴峻地問我:“它會吃紋身,莫非你不感覺這很奇特?”
疇昔我很少問客人如許的題目,因為總感覺問瞭如許的話今後就像是在刺探客人的隱私一樣。並且,我問這話是多餘的,每一個被我紋到人身上的鬼都會比我更曉得“他們”需求做甚麼、又該如何做,普通來講,他們會托夢、或者用其他的體例奉告本身的契主,需求契主幫他們做甚麼,如許他們就能告終本身的遺憾,放心分開人間。
“糖寶~嘻~”
我皺起了眉。
可,兩個月疇昔了……
“你真的不曉得這紋身是如何一回事?”
我看著不知憂愁的艾婷婷,終究忍不住開口問道:“我能夠問你幾個題目嗎?”
“我想好了!我必然要看到它變成胡蝶的模樣!”艾婷婷推了我一下,“你快去拿你的東西來,我要紋身!”
聽了我的話以後,艾婷婷墮入了沉思當中。
之以是說是“光禿禿”,那是因為我上一次紋的曼珠沙華全冇了!
隻不過……
這時恰好狗跑了過來,我就指著它說:“就比如說,你在內裡買了一條狗返來,第一件事應當就是給狗起名字吧?當你給它起了一個名字以後,就代表著它真的要成為你的家人了。你喊多了它的名字,它就會有反應,對這個名字就會產生豪情,而這份豪情也會垂垂變成你和狗之間的豪情拘束。拘束深了,你今後想把這條狗送人,本身都捨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