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悄悄走到我的背後的,悄悄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我一轉頭,他就伸開嘴,朝我吐出了他的舌頭!
“噗!”我差點一口茶水噴到他臉上!
我聽完這番話後,內心有點苦澀……
但是,噁心是我的事,在阿尤看來,這倒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傲的事情。
——你看,是不是比上一週更好說話了?
在他走出去以後,我放動手,目送他拜彆:“好好珍惜這段‘孽緣’吧!”
他對我誇耀了差未幾1分鐘,這才把嘴巴閉上。
我笑笑:“不會,三個月後,你就不會疼了。”
她伸開嘴,伸出來的這纔是真正的“蛇舌(信子)”,她嘶嘶地叫著,分叉的舌尖在儘力地纏在一起,但……冇勝利。
我乖乖地舉手發誓:“我發誓,三個月後,你絕對不會再疼了!”
他對我說,他想開了,歸正隻要每隔6個小時滴一滴眼藥水,他的眼睛就不會痛了。除此以外,他的平常餬口並冇有遭到任何影響,再加上眼藥水還是免費贈送的,以是他就諒解我了。
我喝著茶,看著白小苒這無聊的行動。
“不消了……”
“疼啊!”阿尤氣憤地吼怒道!
不酷不炫,那做甚麼眼球紋身呀?
“爽?”
白小苒的臉刹時燒紅了。
阿尤:“……”
“用嘴幫人做那活時,會很爽的。”
我:“給你開的止痛藥,有效嗎?”
阿尤笑著和我說:“很舒暢的。”
阿尤閉上眼,我看到他的口腔鼓勵了一番,頓時哭笑不得,還想打人。
“不消了。”我擦擦嘴,說。
我點頭:“甚麼感受?”
難怪……他說爽了。
我:“有炎症嗎?”
說完,我把眼藥水塞到了他的手裡:“藥不能停啊,少年!”
這一樣也是一種風險極大的手術,對於一些喜好標新創新的年青人來講,不算甚麼。
這纔是阿尤要做眼球紋身的目標!
我:“大夫給你確診是得甚麼病了嗎?”
“不消了……”我果斷地回絕了他的傾銷。
眼球紋身還好,看起來就像是戴了美瞳一樣;
我光榮的是,他的朋友圈裡臨時還冇有人情願來做一樣的眼球紋身的,不然,我又要清算行李,到內裡躲一段時候了。
阿尤:“……”
*
阿尤衝我挑了挑眉:“接吻的感受。”
第三週,阿尤隻是來領眼藥水,但是冇和我說一句話。
“噗!”我又一口茶水噴出去!
我說:“在做紋身之前,我就有問過你了,做眼球紋身是有必然風險的,你不是說過,你能夠接受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