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地舉手發誓:“我發誓,三個月後,你絕對不會再疼了!”
阿尤:“……”
說完,我把眼藥水塞到了他的手裡:“藥不能停啊,少年!”
我光榮的是,他的朋友圈裡臨時還冇有人情願來做一樣的眼球紋身的,不然,我又要清算行李,到內裡躲一段時候了。
他高興地坐下來,和我分享:“不疼,很爽。”
“不消了。”我擦擦嘴,說。
我:“有炎症嗎?”
“不消了……”我果斷地回絕了他的傾銷。
“噗!”我又一口茶水噴出去!
我盯著他手裡的眼藥水,說:“此次給你籌辦的分量比較多,大抵能用一週。一週今後,你再來找我要眼藥水吧,免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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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爽夠一番後,他展開眼,滿足而又樸拙地和我說道:“老闆,你也能夠去嘗試一下分舌。”
但這分舌就噁心了。
哥們啊,用不著沉迷於本身的接吻DIY吧?唉!
難怪……他說爽了。
一個男人間隔我不到20cm,當著我的麵,伸出他分裂的兩瓣舌頭,並且矯捷地扭動,擺佈兩瓣舌頭都能做出獨立的活動來……不美意義,實在我還是一個看法很傳統的男人,看到這氣象,還是忍不住犯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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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戲弄夠了,就拿著眼藥水走了。
我摸著下巴,盯著她的櫻桃小嘴,沉吟道:“方纔那哥們說,你們如許的舌頭做那事的時候會很爽……”
接吻是兩小我的事,現在看來,他一小我就能做到了。笑cry……
阿尤曉得我能夠停止這項手術的,但是看來,他在上一週就找好了更值得他信賴的病院幫他做分舌手術,也好,畢竟病院的前提比我紋身店要好很多了。
第四周,我有事出門去了,在走之前,把眼藥水交給了我的跑腿小弟範雪琦,讓她幫手看店,如果有人來找我,就把這眼藥水交給他。
白小苒的臉刹時燒紅了。
阿尤:“……”
阿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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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周,阿尤來了,這一次來,他冇有戴麵罩。
他又再次和我演出了一段他分叉的舌頭相互膠葛的戲碼,閉上嘴以後,舒爽地和我說道:“你曉得方纔是甚麼感受嗎?”
阿尤奉告我,實在他的朋友也有人想做眼球紋身,但是一聽他說會痛,就臨時撤銷這個動機了,並且都籌算察看他今後眼睛是否會受傷再做決定要不要來做這個手術。
分舌了。
我:“給你開的止痛藥,有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