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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技術是2008年呈現的,但是倒是在外洋呈現,海內很少有人會做這類技術呢。
第二天,紋身男就返來了。
他嘴角一抽,不甘心腸承認說:“是彆人先容來的,我在找會做這類紋身的人,但是問遍了統統的紋身師,都冇有一個會做這類紋身。倒是有幾個紋身師保舉我來古城老街找一個叫吳深的紋身師,他們說你精通統統紋技藝藝,彆的紋身師不會做的紋身,你能夠會做,以是我就來了。剛纔看你冇有當即答覆,我還覺得你和他們一樣,都不會做這類紋身呢。”
我點頭:“是的,做完這個眼球紋身後,你的下一步,該不會是舌頭分叉吧?”
叮鈴鈴~
我無法地點頭說:“我會。”
我笑著拿出一張紙,寫下本身的姓名和電話號碼,遞給他:“你本身想好了再來找我吧,歸正現在我這裡還冇有前提可覺得你做這類紋身,在你考慮的這幾天裡,不管你最後是反對定在我這裡做眼球紋身,我都會先為你籌辦好東西的。”
這、這……大哥你這麼有野心,宇智波佐助曉得嗎?
這是甚麼圖?
靠著這類強力的自我催眠,我終究壓抑住了殺豬般的笑聲。
“好。”他衝動地問我:“你還需求多少時候籌辦?紋身和分舌,一共要多少錢?”
我麵不改色地說:“它是電子風鈴,裝了電池的。”
“好。”
他看著屋裡掛的風鈴,不解地說道:“你這風鈴如何在響呢?風又吹不出來。”
眼球紋身?
“哇!”這一刻,紋身男看我的眼神終究變了,感覺我可以是他能夠信賴的紋身專家了。
話音一落,屋裡的風鈴就不響了。
風鈴啊,你這麼皮?說停就停,能不能給我點麵子?!
謎之淺笑一個。
“看來你不會。”男人直接掉頭就走。
“一句話吧,你能不能做?”紋身男就跟他粉的宇智波佐助一樣酷,“你如果不能做,那這個黑岩市就冇有一個紋身師能夠做這類紋身了,我會去彆的處所去找會做這類紋身的人來做。”
叮鈴鈴~~
眼球紋身,聽起來很不成思議,但是世上確切有這類技術。
“哦!”
“……”他躊躇了。
“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