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坦誠地承認了。
就在我將要剜出第一塊腐肉的時候,紋身變了,變成了密密麻麻的蟲,它們感遭到了威脅,猖獗地爬動起來,從人的精神裡爬出來,一條抬著一條,敏捷漲高,固結成團,不出一盞茶的工夫,就扭出了一張人臉――曹仁的臉!
“對,黃的。”
它乖乖地閉嘴了。
她躊躇了:“不喝……不可嗎?”
都成如許了,她還不肯說實話?
“那為甚麼不養隻黑的呢?”
“啊――!”
地下室是我送魂的專場。
但是範月蘭有點擔憂,撫著肚子,不安地和我說道:“老闆,我這有孕在身呢,你能不能不要點香?我擔憂會影響胎兒的發育。”
她走出來,但話題仍然還繞在我家蠢狗身上:“老闆,你這狗是甚麼種類?”
我脫掉範月蘭的上衣和文胸,讓她趴在台上,台上有捆綁帶,便利牢固好她的四肢、脖子、腰肢――這是必須有的設備,疇昔送魂哪有那麼輕易?不管契主再如何共同我,在送魂的時候,幽靈都會做最後的掙紮,把持契主的身材想要逃出去,這設備就是為了減少契主的抵擋而籌辦的。
虧死了!
這狗凶得很,我踢了它很多腳,但它就是不斷念腸往範月蘭身上撲,尾巴搖得跟小馬達似的,哈喇子流了一地,活像個幾天冇用飯一樣!
這一次我用的香和茶都和她第一次來的時候不一樣,這一次的茶催眠成分更重,以是見效很快,但是不會讓她睡得太舒暢。
“不,它喜好我的鞋。”我話音剛落,狗就銜著我的鞋,拿去鞋櫃裡擺整齊了,還給我叼來了一雙室內拖鞋。
看到它這模樣,我忍不住脫下另一隻鞋子,砸到了它的腦門上。
“因為……我們這一行有些東西是不能讓淺顯人看到的。”
但這一次,冇有收羅範月蘭的同意就強行送魂,恐怕會有風險,但是我決定仰仗我過硬的修為來試一試!
我洗手消毒,戴妙手套,從消毒櫃裡拿出東西,剛走回到台邊,便瞥見狗叼著狗碗從樓上跑下來,跑到台下才放下碗,抬開端來看著我,點頭乞食。
範月蘭說:“老闆,我第一次來店裡的時候,你彷彿也點了香?”
看到這畫麵,範月蘭終究無話可說了。
“是甚麼事?”我趕緊詰問,但是範月蘭已經睡著了。
“彷彿這香和上一次的香不一樣?”
“但是上一次,我就是喝了你的茶以後就睡著了!”她不安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