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咦?”顧淵撓撓頭,看了眼中間的徐晨,也是有些懵了。
前去菓城的路上,顧淵和徐晨隻是道聽途說,對大秋王朝現在的環境也有了清楚的體味。
“咳咳,顧大人,我明白了,您之以是來我們誅邪府,就是想要找一些強大邪祟的資訊和位置,然後去將其斬殺。”
固然不曉得顧淵和徐晨到底是甚麼身份,但是妙手持秦王的令牌,必定不簡樸。
顧淵瞥了徐晨一眼,冇好氣道:“你小子,搞甚麼飛機。”
從內裡看,這誅邪府看著就是個淺顯的衙門,隻不過匾額上的“誅邪府”三個大字,看上去倒是殺氣騰騰,在大門口,也安排著一麵鼓,四周百姓如果見到妖魔碰到威脅,都能夠來伐鼓報案。
“行了,彆說了,我們不是來問責的,你這府主做得如何樣,和我也冇半毛錢乾係。”
大秋王朝的百姓們聊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每小我的臉上都瀰漫著笑容,他們並冇有因為烽火紛飛感到發急,那些聽著就大逆不道的話,從他們口中說出來卻顯得非常輕巧。
顧淵一聽這話,臉也綠了。
貳心中非常驚奇,這兩人既然有秦王的金令,身份必定非常高貴了,毫不誇大地說,顧淵手中的這塊金令,乃至能夠變更封地兵權!
而議事廳內的其彆人,現在也都是神采各彆。
來的路上,他就在內心摹擬了好幾遍,就是想要顯得有氣勢一些,現在看陶彷他們的反應,也的確是達到了本身想要的結果。
俄然,陶彷內心格登一下,一拍大腿。
“喂,我說你們搞錯了,我們又不是秦王,秦王現在還在兵戈呢。”徐晨感覺好笑,道,“陶大人,你可真淘,好歹是誅邪府的府主,莫非連秦王都冇見過?”
擺佈兩位差役謙虛很多,此中一名從速將他們帶入誅邪府內。
未幾時,一個穿戴官服的中年男人便帶著一群人倉促趕來。
跟在那位差役的身後,來到了內院議事廳,對方冇有焦急通報,而是先給他們泡上茶,這才孔殷火燎朝著內院趕去。
但是,就是這兩三個月的時候裡,大秋王朝的大半國土已經落到了秦王的手上。
這秦王的令牌也是分為很多種的,之前隻是聽通報的差役說對方手持秦王府令牌,是秦王派來的人,卻不清楚此中細節,可現在看到這塊令牌後,他頓時驚出一身盜汗,這類製式,清楚就是秦王的貼身金令!
徐晨之前隻是傳聞過誅邪府,卻並冇有多少體味,對這裡一樣充滿了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