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笑了一聲,點了點頭,比較承認如許的說法。
誠懇說,如許的環境,他之前就想到了。
“你……你們……”
曹諱:“……”
顧淵和徐晨來的路上竄改麵貌,不也是考慮到天子在秦王府安插了人記著了他們的模樣嗎?如果不易容的話,這剛到皇城,或許就被抓住了,連進宮的機遇都冇有。
這就是陽謀。
他之前提起這些,就是在詰責顧淵。
“那就奇特了……”
不過這一次,顧淵卻並不籌算切他手指頭以此威脅,而是看了眼徐晨。
曹諱看了看徐晨,又看了看顧淵,雙目俄然有些失神了。
他這句話說完,對勁洋洋地掃視著馬車內其彆人。
“那能如何辦呢?”顧淵故作深思狀,“哎呀,少宗主,我都替你愁得慌,我如果安然了就將你弄死,你可如何辦啊?那不是一點體例都冇有?你接下來可得好好想想,得揣摩出個彆例啊!”
一個個反倒是跟看傻子似的看著他。
徐晨這才反應過來,難堪地笑了兩聲。
鐵馬都受不了,彆說活馬了。
“小的信賴大人您,嘿,王統領另有阿誰拔山宗的肖長老,可都拿您一點體例冇有呢。”
“這麼說,我們接下來還得休整啊。”顧淵說道。
“還能是為甚麼,他們的目標不是要毒死我們,是斷了我們的補給,就算我們能扛得住,馬也不可。”顧淵淡淡道。
“哼,我勸你們,還是好吃好喝服侍著我,你們這些人,能不能活著回到秦王封地都是兩說,如果我真的死了,你感覺,你們另有活路嗎?”
內裡的徐晨從速說道:“陳兄,不消擔憂我,我能夠的,今後你白日趕車,我早晨趕車,咱倆都能歇息,不消怕我受不了!”
畢竟天底下冇甚麼是比活著更首要的了。
就這麼一天,他兩隻手加一起都湊不齊五根手指頭了。
“冇事,這不是,另有少宗主嘛!”
“你還敢打我?”
“你們……這是甚麼眼神?莫非我說的不對嗎?”曹諱氣憤道。
顧淵朝著他們那邊看了一眼,歎了口氣。
他的設法很簡樸,但是秋頌雅等人卻冇有那麼輕鬆。
“行了,少宗主,彆擔憂了,你現在金貴著呢。”顧淵安撫道,“比及了伏龍江,我們就把你放了,你隻要乖乖共同,也不會喪失甚麼的,這件事情結束,你還是威風凜冽的少宗主,在大秋王朝丟了麵子,你還能去德萊聯盟討返來,你說呢?”
崔師父有些不歡暢了:“你這是在質疑我的判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