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那麼回事。”顧淵是這麼想的,徐晨也是這麼想的。
“這是我的私家印章,萬一你找到東籬商會,卻冇見到我的話,就將這枚印章拿出來,很管用的!”說這話的時候,傅雪柔的臉上也帶著幾分自傲和高傲。
最後還是崔師父矜持身份,不想在這類題目上和徐晨展開一場辯論賽,冷哼一聲,忍著不適持續用飯。
“勞煩,泊車。”
在船上顛簸了這麼長時候,終究躺在了四平八穩的床上,顧淵的身心也都放鬆下來了。
他們和顧淵一樣,昨晚都睡了個好覺。
絕北城是冇有宵禁的,但是皇城不是,車輪在石板上轉動的聲音,在沉寂的夜裡聽著有些刺耳。
越想,心中越氣,他黑著臉道:“我乾甚麼了?和你有甚麼乾係?另有,是你主動坐過來的,又不是我求著你過來的!”
他並不想讓傅雪柔曉得他們要去的處所是那裡。
四四方方的桌子,傅雪柔坐在顧淵的劈麵,崔師父既然也過來了,那就隻能坐在徐晨的劈麵。
徐晨是全程都不消操心了,他隻需求跟著顧淵。
目送著傅雪柔分開,徐晨轉臉看向顧淵。
“顧淵,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