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趙大一點心機壓力都冇有了,就是叮嚀著梢公重視安然,好好接待顧淵和徐晨,等返來錢好說。
之前聽趙老爺他們說了很多,現在親眼看到這條河,倒是比設想中要大很多。
“咦?那另有人啊!”
的確,河裡的邪祟,現在也冇出來,就算顧淵和徐晨想要幫手,現在又能做些甚麼呢?
有趙大帶路,大抵也就三十來分鐘,便來到了玉石鎮前麵的那條河邊上。
他在水上行船這麼多年,船身是如何搖擺的,冇人比他更清楚了,而顧淵剛纔在這艘劃子上走動,他還真有些擔憂對方將船踩歪了,一旦重心偏了一點,就很輕易翻船。
“白叟家,能帶我們在河上轉兩圈嗎?”顧淵扣問道。
可見他們對於這條河還是有些驚駭的。
之前顧淵和徐晨說要來河邊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兩位仙師是決定脫手了。
哪怕他感覺顧淵說的話有事理,卻也擔憂對方會不會直接走了。
“仙師,那邪祟如果出來,你能庇護我們的吧?”趙大小聲說道。
“這,這……”趙大有些懵了。
“大少爺息怒!”捱了一巴掌的護院從速低下頭,誠惶誠恐。
顧淵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道:“這個說不好的,萬一我們冇反應過來呢?”
“你們……是有真本領的人。”梢公悶悶道。
護院低著頭,連宣稱是。
“這……”趙大有些擔憂。
“哼,不長眼的東西,管好你的舌頭,仙師是甚麼人,怎會如此?再說了,你冇聞聲剛纔仙師的話嗎?人家是想要在河上轉兩圈,這清楚就是對我們玉石鎮的事情傷了心,要去找河伯了,你還敢妄議?”
趙大眯著眼睛手擋在麵前看了眼,解釋道:“仙師,他就是在這一片的梢公,就靠著將人送過河,也是獨一的生存了,說來也是奇特,他這行當作了得有二十多年,也不知是把握了甚麼體例,那河中邪……咳咳,那河伯從未傷他分毫。”
“你看看,現在我們連妖物在哪都冇看到,如何脫手?”顧淵迷惑道,“莫非你們還籌辦讓我們跳進河裡去找啊?”
實在趙大的內心也有些擔憂,可他更擔憂的,是顧淵和徐晨聽到這話。
感受著劃子在水麵上搖搖擺晃,顧淵也感覺躊躇,他站起家,佝僂著身子走到了船頭,梢公卻不歡暢了。
“趙公子,這河上風波大,你還是彆上來了。”
那艘烏篷船彷彿是冇看到,徐晨乾脆喊了一聲,這一嗓門是用上了體內真氣的,聲音傳得很遠,這一次,烏篷船上的老梢公是真的聞聲了,從速撐著竹篙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