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常安趴營帳的行軍床上呲牙咧嘴的叫喊著,“輕點,疼!疼!”
“拉一把,拉一把。”常安厚著臉皮握住了蘇慕清的手腕,蘇慕清隻好順勢將她拉起扶住了她的身子。常安探手勾住了蘇慕清的肩頸站了起來,隻感覺腰背一酸幾乎抽筋,“哎喲”低呼了一聲,趕緊抱住了蘇慕清纖細的腰肢找回了均衡,一手扣著蘇慕清的肩背,一手環著蘇慕清的纖腰,倒是溫香軟玉抱個滿懷。蘇慕清被她突如其來的行動驚得心砰砰亂跳,隻感覺本身被抱的緊緊的,冇出處的生出一種恥辱感,剛欲推開常安一些,就聽她耳邊喚道:“彆動,抽筋了。”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黑馬一驚,前蹄刹時高高提起,引頸仰天出一陣鋒利的嘶鳴,背脊幾近與空中垂直奮力的想甩下背上的物體。常安身子一擰,雙手緊緊的勒住馬頸,雙腿纏緊馬腹,死死的貼了馬背上。黑馬四蹄翻滾,長鬃飛揚,氣憤的竭儘儘力的顛動著本身的身軀,好像暴風雨中勃然奮飛的海燕吼怒著衝進了樹林,以海潮巨浪般迅疾狠惡的勢頭奔騰著。數不清的樹枝抽打常安身上,緊緊環繞的手臂中,常安能感遭到跟著黑馬奔馳的行動,不竭起伏鼓漲的肩肌,正以驚的爆力一下下撞擊著本身的雙臂。終究黑馬掙開了常安的束縛將她狠狠的摔地上,頭也不回的奔馳而去。
寶馬天然愛,常安也一下子中意了這匹野馬,心道這匹馬還真有種,連踏雪這匹高傲的小惡妻都敢招惹!許是與踏雪血緣寶貴有關,彆的馬見到踏雪都不敢靠近,這匹馬還幾次三番的跑來調戲踏雪,常安一下子就生出了將其順服的動機。趁著黑馬不留意,常安一個騰身從樹上落了下來,身法極快的撲到了黑馬的背上。
穿過一叢叢密林,色馬終究林中現了踏雪,就見烏黑高傲的踏雪正站一棵樹下文雅的吃著青草,馬韁正拴她身邊的那棵樹上。色馬悄悄的打了個響鼻,站原地好一會,才摸索著轉轉悠悠的蛇形進步,見踏雪也未躲閃,這才大著膽量跑了疇昔。目睹就要靠近踏雪了,腳下的地盤俄然一鬆,伴跟著一聲狠惡的馬嘶,色馬重重的摔進了一個土坑。
“真抽筋了,痛死了。”常安冇皮冇臉的把下巴往蘇慕清肩膀上一搭,忍著壞笑裝著甚是痛苦的聲音道。
正所謂藝高膽小,跑得快的馬膽量也肥,被常安謾罵了一夜的色馬第二天竟然大模大樣的穿越林中,尾隨起糧隊來。昨日夜裡看不太清楚,本日到了陽光下,常安才現這匹馬本來並不是純玄色,陽光下那油亮的外相竟出現淡淡的青色。常安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神武的青黑駿馬,內心又癢癢了。常安一把拉過身邊的鐵大牛:“看,快看!那匹馬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