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藥黛眉輕顰,思忖了半晌,便點頭道:“用不著融,也彆收進庫房,你去找個嚴實點兒的大箱子放起來,今後再有甚麼,也都擱進箱子裡,那箱子今後便安設在西次間兒雁翅架的底層,拿鎖頭鎖好了,鑰匙交予我。”
有那閒工夫,瞧兩頁話本子不好麼?
荷露想也是鬱結的,可貴地未曾出聲製止蓮香,隻皺眉道:“主子,不然還是融了罷,委實太舊,就算擦得亮了,也底子戴不出去。”
因行動急了些,本來拈在手中的銀針也掉了下來,她卻並未發覺。
芰月的手中,正拿著那麵染血的貓牌。
“安三娘得的那套可比這好多著了。”她嘟囔了一句,麵上現出一絲不忿來。
提起帕子按了按唇角,她止住了話頭。
說著便回身往正房行去。